但胤礽死死地打量着胤禔，嘴角带着一丝讽笑。胤禛的目光也一直停留在胤禔的上，是少有的厌憎。

    胤禔在首跪得胆战心惊，许久，康熙才声：“知为何都这个时辰了，为何你的兄弟们都在这，没去上书房上学么？”

    “是为了六弟。”胤禔脸苍白，康熙这样问话是少有的。

    听到回答，康熙竟笑了：“原来你知啊，既然你知，那为何所有的兄弟都担心小六，过来看他，只有你这个罪魁祸首安安心心地待在了上书房呢？”

    这段话的语气并不人，甚至称得上柔和，可胤禔却有些发麻，张嘴有些答不话来：“儿臣……儿臣……是胤祚他……”

    “够了！”康熙将手中的茶盏掷了去，看着胤禔的目光大失所望。

    冷声说：“只有你，所有兄弟都担心胤祚，知他骨差，全都来了，只有你不担心。来，你来告诉朕，胤祚是怎么过去的？”

    胤禔跪着低着没说话，汗阿玛已经把自己叫过来，那必然是知了全过程的，自己现在说话，说什么？说狡辩的话，老四不会答应。可若一五一十说，汗阿玛必然更加生气，还是不说好了。

    “不想说吗？好！好！老四，你来说！”康熙转看向胤禛，冷笑声。

    被到名的胤禛站了起来，看着胤禔一字一句地说来了。这些话没有一句是假的，胤禔无从反驳。

    只能往地上磕了个说：“汗阿玛，儿臣是一时气上心，想起了上次六弟害得儿臣被罚的事，想挤兑两句。可没想到六弟竟然这样弱，就这样过去了，儿臣也没想到啊。”

    “没想到？”康熙脸上的神是说不的失望，“原来朕上次罚了你，你竟到现在都没有想到自己的错，反而一味将错误怪在了自己幼弟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