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为什么？皇上是问为什么臣妾要在阿哥所放火吗？”皇贵妃脸上的笑意不减，看着康熙的睛里折恨意，“那么，皇上可以告诉臣妾，当初为何要对臣妾肚里的孩手吗？”

    皇贵妃凝视着前的这个男人。这是从小就一起大的表哥，也是给了自己无限尊荣的君上。本来以为他对自己应当是特别的，就算不如对仁孝皇后的意，也应当是独一无二的。

    结果，原来自己和这后里的其他女人并无差别。都是他手上的棋，一旦超一他的预期，就会被打压，会被算计。原来，自己的女儿竟然是被他亲生的阿玛杀害的。

    康熙一怔：“你知了？”

    在这件事上，康熙自知有愧于表妹。所以上次查到那些东西后，只有表妹的罚是最轻的。可是，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，若是表妹生了皇，那就真切地会威胁到胤礽的储君之位，而动摇大清的国本。

    对于隆科多的这件事，皇贵妃原本是厌烦的，但昨日收到信之后，她只恨隆科多这件事没有成，没有多烧两个皇，好让这个薄寡义的人多失去几个他所在乎的皇。

    “我应该知什么？知皇上容不我的孩？”皇贵妃脸上的笑意敛了起来，脸上皆是厌恶，“皇上午夜梦回的时候，不会梦到她吗？她还那么小，才刚来到这个世界上，谁知她竟然在肚里的时候就被自己的亲阿玛给算计了。”

    皇贵妃只觉得自己心脏的地方仿佛被刀划过一般，撕心裂肺地疼。

    康熙沉默片刻：“朕有苦衷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苦衷，我不想听，”皇贵妃璀然一笑，闭了闭，“今日皇上来，就是要送我去和女儿作伴的吧，她一个小孩在底已经待了两三年了，我也是时候陪她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除了这句话，康熙一时想不别的话。

    皇贵妃已经不在意他是什么意思了，在女儿死的那一刻，她就已经疯了。这几年来，之所以一直表现得正常，就是想着要给孩报仇。现在，既然这个仇人自己不能报，那就让外面的人帮自己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