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句话,康熙就看到原本已经被自己叫了起来的胤礽,立刻又跪了去。
从小过得太顺了,还是得有些挫折,心智才能更加的韧。古人说的苦其心志,劳其
骨,还是有
理的。看来是时候让保成历练了。
如今遇上了一时慌也是有的,好好掰正就是了。
“为储君,怎可因为一
小困难就如此妄自菲薄?若当初朕是你这样的想法,那便也不会擒鳌拜,撤三番了。”
看见胤礽这个样,康熙又心
了。
胤礽在心里盘算着,想着汗阿玛的耐心应该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。
“难得,自你搬来毓庆后,还是第一次听到你有事
要我赐教,那你就说吧。”见胤礽开了
,康熙说
。
“儿臣请汗阿玛废了儿臣储君之位,那样的话,就不会这样的事了。
康熙脸极为不好看:“你起来,此事并非你之过,你在这里请什么罪?你顾念你额娘,但也不必顾念赫舍里氏一大家
。”
咬着牙,胤礽语气中带着愤慨和茫然:“今日,儿臣查到了赫舍里家的柯尔坤竟然敢贪墨税收,向当地百姓收取的税,五成给了朝廷,五成自己贪墨了去……”
胤礽却持不愿起来,脸上已经带上了泪
:“若非儿臣是这个太
,他们也不敢打着儿臣的名义去
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事。此事都是儿臣之过,请汗阿玛重罚儿臣,儿臣不
为大清的储君。”
面上才似乎咬着牙终于定了决心,说
:“儿臣的确是正在为一事烦恼着,希望汗阿玛赐教。”
胤礽跪在地上,将自己的难一一说了
来。除了自己被柯尔坤和凌普打着旗号
的事,还见
针地掺了些自己
朝堂后受到的刁难。
到底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,还是欣兰用命换回来的孩
。胤礽年岁又不大,从小在自己的庇护之
,并没有遇到过这些事
。
康熙听见胤礽的话,当即怒不可遏:“不过遇上了这小事,你就说
这样的话,真是叫朕失望!”
这让康熙也肃容了,若单单是请教,可不会让胤礽跪来,看来这不是一件小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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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儿臣想着柯尔坤是额娘的亲叔叔,而凌普又是儿臣娘的丈夫。两者都是亲近之人,儿臣是在是不知该如何办了……”
“若非朕当初的果断,那此时这大清还姓不姓新觉罗都不一定了!”
礽从小到大,从未见过他如此犹豫的样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
听着胤礽将查的柯尔坤和凌普贪墨的事上报,康熙的脸渐渐的不好看了起来。
胤礽跪在地上,脸上全是泪,看到康熙发火,只是呆呆地望着前方,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