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是必须死了上一个，才能现一个吗？”里面传来淅-的声，这话轰雷贯耳，惊得纸人手中的铜盆“哐啷”声落在地上。

吗？”

    &esp;&esp;侑暗自心惊：原来他们都知这不是现实世界吗？

    &esp;&esp;纸人激动：“是呀！你真是个大糊涂，这事也能忘！”

    &esp;&esp;纸人支吾：“其他人这个一时半会很难说清，总之！你们不能都同时现！”

    &esp;&esp;纸人没了声，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。

    &esp;&esp;侑：“你已经透到这个地步了，如今若是想收手，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，要死一起死！”

    &esp;&esp;侑跟着它往澡堂走，却在门之时微讶。那恐怖的尸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，原本满地的尸首和血在这一刻都蓦然消失得无影无踪，仿佛适才那场血腥的修罗场景从没发生过。

    &esp;&esp;“嘘、嘘！小八，你先不要声张，我将你带去澡堂，那里隐蔽些！”纸人听了侑的需求，哆哆嗦嗦朝前引路，边走边说，“你……哎呀，话别说这么难听嘛！这当然是主人教的，她说因为自己平日里太惯着你们了，让你们不记，所以须得凶些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侑：“怪不得我刚醒来，她会发这么大的脾气。先前可不是这样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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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&esp;&esp;侑说：“她就会降尸雨？”

    &esp;&esp;侑乜斜着，说：“什么不记？难之前发生过什么大事吗？”

    &esp;&esp;言语间，侑已经跟随纸人行至澡堂。他推门而，纸人留在外面侍候，侑：“你说的是‘我们’，那其他人呢？”

    &esp;&esp;侑新奇：“哦？惩罚？杀尸不痛不，这算哪门惩罚？”

    &esp;&esp;纸人习以为常，它行至最前方，似乎察到侑的绪，说：“看来反复地消亡的确会影响记忆呢。小八，你适才也瞧见了，尸雨并不是偶然，嗯……大概每个月都会一场，这是主人对自己的惩罚。天上坠落的尸也不是别人，就是主人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啊先前不是吗？”纸人挠挠，有些不能理解，“可是主人一直是这样的脾啊，也时常教导我们不许太纵容，让你们犯错了也不记！她并非什么多变，只是一直在试图多样改变自己。他不知那格的自己才不被你们讨厌，才能留你们，她对你们的死耿耿于怀，一直将其归结为自己的错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纸人摇摇：“不一样的。若是自戕能让主人陷痛苦，那她可太愿意选择这方式来惩戒自己可。可是很遗憾，她不会，自戕与她而言，已是解脱之法。因为你们从前时常在主人跟前死去，每死一次……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不。”纸人，“她就会杀掉自己一次。你们死一次，她也就跟着死一次，这样魇境重开，你们就会复活，她才会再见到你们。但死了过后她再醒来，会像你现在这般糊涂，什么都不记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