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他思考了几秒，继续说：

    &esp;&esp;“我们要如何定义原本的历史？又是要如何定义被扰的历史？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这不是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，照你的要求，又不能滥杀无辜，就好像错杀了任何一个人，我们就会失去获得天才俱乐邀请函的资格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没错。”老人：

    &esp;&esp;“绝对不能错杀任何一个人，必须严格证明他确实扰了历史，拿到最准确的证据，我们才能杀了他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你知原本的历史吗？”

    &esp;&esp;季临抬，盯着老人：

    &esp;&esp;“你知原本的历史发展轨迹、历史走向吗？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我当然不知。”老人摇摇：

    &esp;&esp;“我如果知还用得着你来调查？我直接比对一就能把那个人找来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所以问题就在这里傲慢。”季临摊摊手：

    &esp;&esp;“你既不知原本的历史是什么，也不知原本的历史走向，那我们要如何判断一个人在扰历史呢？凭直觉吗？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不行。”老人回答脆：

    &esp;&esp;“必须找到绝对的证据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你看看，你这就是人所难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季临低笑笑，继续掀开笔记本屏幕，注视着上面的荧光：

    &esp;&esp;“那你就别抱怨我行动慢了……你什么都不告诉我，也不给我任何提示，那我不得上网好好查查？万一在哪个论坛上……能找到一些线索呢？”

    &esp;&esp;听着季临的笑声。

    &esp;&esp;老人皱起眉。

    &esp;&esp;他算是听明白了……

    &esp;&esp;这孩，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&esp;&esp;他仍旧不相信自己说的话、认为自己有事瞒着他。

    &esp;&esp;这是一激将法，想引自己上钩！

    &esp;&esp;“季临，又想我话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