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老人低说：

    &esp;&esp;“所以你还是一个【模仿犯】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你可真会当甩手掌柜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老人答：

    &esp;&esp;抬起，看着窗边月光里的老人：

    &esp;&esp;“如果那个人真的有扰历史的能力，或许杀死我们对他而言并非一件困难的事。而且一旦我们开始调查，那他迟早也会觉察到我们的行动，必然会开始隐藏自己……我们在抓，他也抓我们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你还是太乐观了傲慢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季临走回原来的位置，躺来，躺在杂的杂志堆中。

    &esp;&esp;“所以你也可

    &esp;&esp;“无妨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但我可能要主动向他一些信息……关于我们的，关于天才俱乐的……这你应该不介意吧？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这一场仗可真的不好打……虽然台面上看起来，好像是我们在暗，他在明，我们占尽优势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这也是你需要考虑的问题，季临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必须是车祸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，这场猫鼠游戏是相互的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他枕着手掌，斜过，看着旁边书堆上放置的【莱茵猫玩偶】：

    &esp;&esp;“随你怎么说季临，我不会再上钩了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，那个扰历史的人，或许是有什么我们理解不了的特殊能力，但是……他必然没有你这么聪明的脑，甚至可能现在本没有任何一丝危机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季临并没有否认，相这么多年，两人对彼此都太了解了：

    &esp;&esp;“我相信你，季临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只要能够证明他确实在扰历史，哪怕会有一定的牺牲，也是可以接受的。但你一定要注意，可以牺牲我们，绝对不能误伤到其他无辜的人，这一至关重要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老人很有信心：

    &esp;&esp;“我已经懒得吐槽你这矛盾的价值观了。”季临伸了个懒腰：

    &esp;&esp;“所以……这场猫抓耗的游戏，我们没理由会输。”

&esp;老人毫不犹豫摇摇：

    &esp;&esp;“当然，最难的地方就在于，我们要如何证明这个人确实扰了历史，这才是最难的地方。不过我相信，你会有办法的，说不定你已经有办法了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但实际上，我们需要遵守的歪门邪的规矩太多了，不仅要想办法证明他确实在扰历史，同时还要避免让他发现我们的目的……要不然可能死的就是我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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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&esp;&esp;“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到底要如何证明一个人确定在扰历史？听你的意思，我们并没有原本的历史可以参考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这个人，和以往那些扰历史的人都不一样……以往那些人应该都是被动的在扰历史，但这个人……我认为他扰历史的目的是主动的，我们不清楚他的目的是什么，也不知他到底为什么要扰历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