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不动声地避开王勇的动作，说了两句恭维话，然后就赶回了办公室，正好看着杨柳打完电话回来。

    她放手里东西，上去打听消息。

    杨柳一听，立刻皱了眉，“看样他是盯上你了。”

    宋襄心里咯噔一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杨柳双臂抱，靠在桌边，轻声说：“你没来之前，宛如和月月一直是业绩垫底，有的时候一辆车都卖不去，你一来反而激励他们了，竟然一人卖去一辆跑车。”

    宋襄想了想，还是茫然，“那我就是垫底而已，难不成有惩罚？”

    “王勇每隔几个月都要差，业绩垫底的人得跟过去，之前都是宛如。”杨柳使了个。

    宋襄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不远，角落里坐着个发姑娘，着镜，虽然不众，但也算气质型。

    “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再搞个业绩凑凑，之前都三辆了，估计也不差多少。”杨柳拍了拍宋襄的肩膀，语气有担忧。

    宋襄胃炎还没好，哪还有本事再折腾，勉地扯了个笑容，说自己再想想办法。

    杨柳没再多说，拎着包去见客了。

    宋襄回到位置上，开始后悔阻止段戈买车，欠段戈人都比被王勇单独带去。

    她心里火烧火燎的，胃里又翻江倒海，只能来回往胃里，傍晚的时候才去隔商场买了粥。

    吃完东西回去，就发现集合开会了，所有人都在会议室。

    宋襄推门去，就听到王勇总结。

    “会议就到这儿，大家这个月都很努力。”他说到一半，看向从后门来的宋襄，“宋襄刚来就有不错的成绩，也是非常优秀的，虽然垫底，但不用太在意，以后一定会好的。”

    大家跟着鼓了掌，宋襄礼貌地了，却觉得众人看自己的神不对劲。

    等到会议结束，她刚起，王勇就叫住了她。

    “小宋，准备一，明天早上九我们发。”

    宋襄心里一震，完全没有准备好拒绝的台词，想张，王勇却已经离开会议室了。

    她呼了气，觉得胃又开始不舒服了，压着心底的慌张往外走，却被人拉住，回一看竟然是顾宛如。

    “夜里别睡太死，门锁。”

    对方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，随即面平常地了会议室。

    宋襄心死，基本确定王勇来者不善，她这一去完全是羊虎，可是不去又说不过去。

    脑里全是事，坐在位置上捱到班，周围人都一一离开。

    宋襄不打算回家，家里也不安全，说不定会有路易斯的人。

    她双手抱，从没觉得这么累过，每一条路都是死的，一光都看不到。

    办公室逐渐空了，顾涟的电话打过来，问她晚上什么安排。

    她说了况，没跟顾涟客气，打了车去了顾涟的住所。

    顾涟一向想得开，加上帮陆泽琛着酒吧，手段也越发老辣。

    听到宋襄说烦恼，她翘着坐在沙发上，冷哼一声，“这老油条找人打他一顿就老实了。”

    宋襄有心动，“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