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玉刚坐来，就开始直白地讽刺宋襄，“我当初就提醒过你，靠睡服男人这本事是坐不稳首席秘书的位置的。”

    宋襄最近遇到的坎太多，骤然遇到这明着来的，心里毫无压力。

    “那你真厉害，一语破天机了。”

    她抬起手，很自然地鼓了鼓掌，一不好意思的样都没有。

    林玉神刷地一变冷，神厌恶，“真不要脸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不要脸，跟你没有关系。”宋襄鼓掌结束，双手撑在桌边沿，目光冷静地跟林玉对视，姿态不自觉地就提了，“你的工作是问询，不包括德教育我，这间房间有监控，我完全可以告你人攻击。”

    “你少摆架。”林玉冷笑，确定宋襄是在故作大，她直白地：“首席秘书都被温馨那没用的废丫抢了，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充面？”

    宋襄手指轻轻敲了一桌面，忽然笑了，“抢？”

    她收回手，双臂环往后靠，“你从哪里看来是她抢走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该不会要告诉我是你送给她的？”林玉嘲讽，完全不上宋襄的当。

    宋襄耸耸肩，“或许吧。”

    她歪着，单手撑住，“她要是真有本事抢走，那严总怎么还背我来呢？”

    林玉表微顿，想起刚才几个小秘书说的话，心里闪过一丝不确定。

    她来之前，李岩提醒过她，凡事不要太过分。

    然而她一见到宋襄这张脸，理智就消失了，只想羞辱这个曾经的敌人。

    她沉默去，宋襄就不愿意再多说废话。

    “你的任务是问询，应该开始了吧？”

    林玉没达到羞辱宋襄的目的，心里不，笔记的动作都大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你跟王勇是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宋襄：“不熟，他是我上司。”

    林玉冷笑，“不熟？他可是单独带你去过差，并且在你偷了他将近五十万的业绩之后，他仍然保持沉默。”

    宋襄直背脊，“你说错了，业绩不是我偷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难是他送你的？”林玉翻了个白，不假思索地怼宋襄。

    宋襄摊了摊双手，表自然，“你还真说对了，就是他送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宋襄！”林玉将手里的笔啪的一在了桌上，警告宋襄，“你不要以为和严总有过特殊关系就可以肆无忌惮，公司是看在你曾经也算有过贡献的份上才没有起诉你，否则涉案金额达五十万，你现在应该在警局的审讯室里！”

    宋襄丝毫不怵，“你要是有这个本事，我迎你立刻施展。”

    林玉瞪大睛，本来就凹的窝更加明显，看上去十分凶狠。

    宋襄觉得好笑，对方越是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样，她就更加平静，那仅存的胆怯也然无存了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不说，但是调查的数据是死的，你跑不掉。”林玉再一次警告。

    宋襄收敛一笑意，和林玉对视，认真解释：“首先，我是和王勇一起过差，但那是因为我业绩倒数而受的惩罚。其次，业绩是莫名其妙到我名的，我本人从来没认领过业绩。”

    她缓缓说完，重新靠到椅上，一字一顿，“你跟我有私仇，理说没有资格来问询我，我给你面才没戳破，咱们彼此各退一步，你秉公办理，我实话实说，大家都好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