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

    宋襄跌坐在地上，疼得动不了，躺了半天才缓过来。

    安戌月伸手戳了戳她，“你还好吗？”

    宋襄：“……不太好。”

    安戌月想了一，双手抱住膝盖，断断续续地又开始哭。

    宋襄真不懂，这么大的人了，为什么这么哭。

    不能这么耽搁去，要不然真的要事。

    宋襄撑着起来，伸手去拉安戌月，把人扯到了背上。

    “你别动，我背你去。”

    安戌月没动弹，就是一个劲儿地哭，不停地叫“小严”，中途不知是不是太生气，转开始咒骂严厉寒他爹——严挚诚。

    宋襄废了九二虎之力，总算把人从浴室来，赶就先把她放在床上。

    两个护士凑上来，手忙脚地包扎。

    刚包扎到一半，安戌月又开始挣扎，三两就把手腕上的纱布给拆了，血一滴一滴落在床边，看着吓人无比。

    宋襄没办法，忍不住大吼：“严厉寒上就回来了！作什么作！！”

    安戌月瞪着汪汪的大睛，腮帮一鼓起来，不可置信地看着她，哇地一声又哭了来。

    宋襄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抓了抓发，趁着安戌月哭，示意护士赶动手。

    恰好，外面传来汽车的引擎声。

    安戌月的哭声戛然而止，抬看宋襄，“真的是小严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宋襄松了气，“对，他回来了，你冷静一，穿好衣服等他。”

    安戌月用没受伤的手抹了抹脸，静静地躺去，竟然瞬间变乖。

    宋襄双手叉腰，想往外走，安戌月忽然又叫住她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你说他会回来，他就回来了？”

    宋襄：“不是，他……”

    安戌月盯着她，问：“你们是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宋襄张了张嘴，想说上级的关系，还没声。

    砰地一声，明显的瓷碎裂声，是从楼传来的。

    她赶跑去，正好撞见严厉寒把一只晶烟灰缸砸向地面，厚实的烟灰缸瞬间碎裂，地面还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