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襄扑腾了两，重新在泳池里站稳。

    她大大地着气，连瞪严厉寒的力气都没了。

    严厉寒半蹲在岸边，毫不留地嘲笑，然后又一次向泳池里的女人伸手。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宋襄白了他一，本不信他，转就走向了另一侧的爬梯。

    她浑透，又折腾得有累，暂时不太想动，脆就抱着爬梯泡在里。

    严厉寒看着她把脸贴在爬梯上，微微地着气，跟着小獭似的。

    “力这么差？”

    宋襄哼哼，自己缓自己的，不讲话。

    严厉寒也不急，他转过，把猫拎开，自己在椅上坐了来。

    夏天的夜晚，晚风习习，夹杂着淡淡香，惬意地让人想眯起睛。

    严厉寒看着宋襄，半晌之后才：“今天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宋襄眯着睛，迷糊地转，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装得跟个鹌鹑似的，给谁看？”严厉寒斜了她一。

    宋襄无语，她那是避之不及，跟装不装鹌鹑没关系。

    “不是我的圈，我不想挤去。”

    严厉寒抿，沉默片刻。

    那不是宋襄的圈，却是他的圈。

    “五年前公司的时候，秘书室也不是你的圈，我看你挤得开心的。”

    宋襄睁开睛，盯着平静的面发了会儿呆。

    严厉寒不懂，秘书室的圈难容，至少她垫垫脚就可以够到，可是汪芙雪那些人的圈不一样，她就算脚踩着一座山，也得扯着嗓门跟他们对话。

    “挤不动了。”她随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严厉寒轻哼，单手放在椅柄上，“挤不动也得挤。”

    宋襄瘪嘴，这人怎么不讲理，哪有让人斗的。

    她转脸，对着空气翻了翻白。

    “遇到事就退，你脆躺平，等着别人去给你收尸算了。”严厉寒毫不留。

    宋襄无语，大着胆说：“严总，装傻没意思，有些人针对我，你也得付一半责任。”

    她哼哼两声，又说：“除了分人，我也不是谁都没相好。”

    “和世恒就相得不错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宋襄愣了一，“嗯？”

    严厉寒冷笑，“别梦，他可是抢手货，你就是削减了脑袋，也挤不去。”

    宋襄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