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廷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，愣了一，而后摇：“还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岑渊略意外，回想白日里段夫妇的表现，只字未提附，也确实像不知。

    不对，如果段恒行为真的有古怪，哪需要段廷说，他们自己注意不到吗？

    “因为…说了也没用。”段廷似轻叹了气。

    什么叫说了也没用？

    “为什么，能详细讲讲吗？”岑渊问。

    “把这个告诉你们，或能为你们找凶手提供帮助，”段廷，“而如今大哥已经不在，告诉父亲母亲这些，也没什么意义了。”

    还是很怪，又说不上来。

    “如此…”岑渊压心中疑虑，开却又话锋一转，“段公和令兄，平日关系不错？”

    段廷神微滞，几息，他才声：“为何这么问？”

    岑渊说：“你父母都没发现的细节，被你留意到了。”

    段廷垂目光：“没，我只是…”

    “也就是…平日比较关注他吧。”

    岑渊看向段廷。

    段廷望了岑渊，然后笑一声：“可能从我中说来有奇怪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我哥这个人…的。”

    “辈啊，其他人啊，一般都更喜他。”

    “父亲母亲也是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有时就会不由自主地去注意他。”

    “去…”

    段廷说着说着又收了话，他绪有些起伏，只：“抱歉，说得有多。”

    岑渊静静听着，未发一言。

    其实段廷没必要解释那么多，同住屋檐，注意到段恒哪里不对劲很正常。

    再提及段夫妇，只能算是疏漏，没留意到儿的异常。

    他刚才也不过是为缓解气氛转移个话题罢了。

    “这没什么。”对着段廷，岑渊说。

    岑渊总觉得该再说些什么，却又一时组织不来语言。

    只不过，无论再说什么，段恒都已经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