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满是鬼魂的勾陈陵，会发生什么不必多说。

    岑渊垂目光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所以这事你们解决不了，早些回宗吧。”楚元良一脸认真。

    岑渊沉默了一会，没说好，也没说不好。

    祝枫则看着岑渊，声音罕见地有些泛冷：“你想去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岑渊踟躇片刻，语气也难得郑重起来：“我一个人去。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我会让你一个人去送死？”祝枫脸沉了沉。

    岑渊神微变，缄默不言。

    楚元良不知他们什么况，看得一愣一愣的，半晌才轻咳一声，说：“虽然我真的不建议你们去勾陈陵，但若你们执意要去，我给你们备一些东西。”

    傍晚，神复杂的岑渊和面无表的祝枫守在了张夫人房外。

    勾陈陵

    皎月悬, 夜幕笼罩，微凉的晚风掠起两人的发丝和衣角，四寂静，阒然无声。

    岑渊偷瞄了祝枫好几次, 明显一副言又止的样。

    “你想说什么？”祝枫忍无可忍, 凉飕飕的话语晚风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岑渊说不话。

    祝枫毫不意外地偏过，不再理会。

    “我的确是为勾陈陵而来。”

    祝枫神微动, 瞥向他。

    “我想查清楚一些事, ”岑渊停了，继续说，“和族有关。”

    祝枫倾耳听着, 却没了文。

    “你不想告诉我。”祝枫声音有些低沉。

    回应他的，只有岑渊的一声轻叹。

    “你不想说, 我不追问你，”祝枫看着他的睛, 一字一句，“我只想告诉你，有些事，你不用全憋在心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