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你怎么想，”莘回未置可否，“反正这个地方的存在，你早已通风报信了吧。”

    祝枫的反应相当于默认了那句话，他却仍是不解：“为什么？暴你们的行踪，暴此地所在，对你们有什么好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你们误会了一，”莘回扯了扯嘴角，“这只是个试验，重要的是试验的过程，至于这些成果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，他看向了中间那群排列在一起的人，语气云淡风轻：“可有可无。”

    祝枫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些人，曾经活生生过，却因某些人的一己私而沦为傀儡的人，冷声重复：“可有可无？”

    “就算损坏了，再造一批就是了。”莘回的声音听上去毫不在意。

    岑渊听他讲这番话，也皱起了眉。

    “如今看来，你和过去没什么两样，”祝枫冷漠地说，脸上还有一丝不加掩饰的反，“差别在于，现在的你，更让我瞧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旁人评价对我而言，可谓是最廉价的东西了，”莘回这次竟是没恼，只遥遥凝视着他，“你境遇顺遂，自是能毫无负担地说这些话。”

    “顺遂？”祝枫听到这个词，不明地冷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你刚才问我的意图。”莘回将手抬至半空中，自他手心漾了一圈圈灵力，“我现在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祝枫顿时警觉，还不及有所动作，就看见排列在中间的那群傀儡如受召唤般，竟是朝左右两侧撤了过去，片刻时间就在中间清了一个宽敞的空地。

    他们三人之间，再无其他阻挡。

    祝枫不知他要什么，沉着脸看着那人。

    “想和我打一场吗，”莘回轻慢，“反正你我，早就互看彼此不顺了。”

    祝枫怎可能会信他那说辞，冷声问：“这也是你的试验？”

    “很快你就知了，”莘回轻嗤一声，并未正面回答，“毕竟不打败我，你们恐怕很难踏这里了。”

    一旁岑渊低声提醒：“小心他有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