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枫看他的意图，也合地轻笑了，但底的凝重只减去了丝毫，他说：“当年那些话，也算真心话。”

    岑渊知祝枫说的不是安话，听罢却有些心事重重，他瞥了祝枫，问了个意料之外的问题：“现在呢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祝枫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。

    “这个问题，在你看来也许多余，”岑渊语气竟也变得认真，不像开玩笑，“但这么多年过去，你依然会认为，遇见我是件幸事吗？”

    祝枫愣了一，“为何这么问？”

    在互表心意后，岑渊还会问那问题，确实显得多此一举了。

    “我当年扔那句话后就销声匿迹，”岑渊垂眸，“这些年来，你也不好过吧？”

    看到祝枫留着的叶和灯，联想到之前锦宁所说，祝枫疯狂找了他整整五年，他心里的受，不仅仅是动而已。

    还有……从心冒的一阵阵疼痛。

    祝枫听后，目光微暗，却是短暂地沉默了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哪怕一瞬，你不会后悔吗？”岑渊看向他，“如果没遇见我，你不会提早觉醒淬，不会被囚困于仙盟，不会对我动心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年来你经受的遭遇，原本就完全不会发生。”

    如果说，岑渊曾经暗自庆幸过，祝枫因为自己而发生改变。那么直到现在，那庆幸早已逐渐被另一绪取代了。

    他喜的那个祝枫，那个本应风光无限的少年，原小说的主角，不该因为他，变成这样的。

    祝枫盯着他看了好一阵，岑渊已然猜到祝枫会说什么，在这况，为不破坏他们才建立起来的关系，无非是否认他的话。

    尽他们都知，他刚才所说，是一件普通不过的事实。

    祝枫眸光微沉，终于开了，却是不答反问：“为何你总喜在后悔之后，用各假设来逃避问题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