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一说完，旁侧的莘回就上前了半步，意图显著地站在盛既舟前面。

    绯浊眉梢微压，既是因为能从对方中听到此等狂妄之词，又是因为那声久未听闻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我真好奇是什么使得你愿意向他效忠，”绯浊的视线移到挡在前面的莘回上，“同为那力量的适合载，你与我在他中，也许没什么分别。”

    莘回似乎存有顾虑，没说话，后面的盛既舟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：“他的命都是我给的，有何不可？”

    绯浊神微震，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问题，我不介意回答你，”盛既舟缓缓来，“没有我唤灵，他永远只能当一个游走时空隙的游魂。”

    “有人曾试图用法重新凝结魂魄使他复生，然而能力有限，拼凑的魂魄是残缺的，”他继续，“是我让作为残魂的他有了重生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莘回依然缄默不语。

    须明听什么，当即寒声问：“这些年来，你一直在招魂寻找能承受那力量的人选？”

    盛既舟闻言看向他，“本以为除了孟莘不会再有合适之人，当真是意外收获。”

    “我从前确实错看了你，”须明的神愈发泛冷，和刚才面对绯浊时一样，“想不到你居然是此人。”

    “须明，你何须装什么意外，”盛既舟淡淡反问，“你不是早就对我有所怀疑，着手调查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毕竟，连那地方的位置，可都被你找到了。”

    此话一，绯浊语气一变：“什么地方？”

    须明脸更沉。

    “你不知？自然是唯一能修复无上晴的地方，”盛既舟转向他，神仿佛能看穿一切，“这些年你一直在寻找的，始源之地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停地寻觅我的踪迹，不也是为了找到那地方吗？”

    另一边，听着几人对话的岑渊低唤了一声：“祝枫”

    祝枫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