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渊稍顿，无端地有所预，接着问：“那个人是？”

    莘回：“那人就是擎霄。”

    一个令人吃惊、却不完全在意料之外的答案，让两人之间现了短暂的沉默。

    “如此算来，我一切不幸的源正是盛既舟，”莘回嘴角掀起一个凉薄的笑，“这样的我却还在死后被他召回，沦为他一把趁手的刀，岂不可笑？”

    “你现在告诉我这些，又是为什么？”岑渊绷着脸问他。

    莘回却说：“一个故事而已，你我之间，还没结束。”

    就好像仅仅是因为，除了前这个人，再无其他人可以诉说这件事一般，哪怕他们如今是这样的敌对关系。

    敌对关系…起码岑渊对于莘回的定位是这样的，至于莘回对他，他不清楚。从开始到现在，他也受够了对方的捉摸不透和模棱两可的态度。

    是故，单方面的谈话再次中断，这次先手的是岑渊。

    “对于这力量的把控，你还不够熟练，”经过刚才的手，莘回评价，中的绪复杂织，其中还蛰藏着让对方无法看透的东西，“可惜。”

    他那样的表实在少见，不同以往的莫测，虽然无法读懂，但无端地带给人一异样的冲击，让携着白芒再次攻来的岑渊心一，“可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可惜，你总归比我幸运。”

    莘回说的话却乎意料。

    直到岑渊回过神，也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，因为手心那束散发的白芒，裹挟着势不可挡的毁灭之力，已然贯穿了莘回的。

    那个人，没挡，亦没躲开。

    前的景和时间仿佛被冻结了，窒息般的一瞬死寂，接着，白光穿透人发的细响，和底乍然爆发的躁动和激烈人声混杂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