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行克制地没有转，装无所谓的模样，一句挽留也没有。

    “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？”齐朝远间涩，想要问个究竟。

    陈行给她杜撰了一个份，胡编造到自己都信了七八分：“以前上学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没有在一起？”

    “她不喜我。”

    “她人呢？”

    陈行找了一个万能的理由：“在国外。”

    齐朝远没想到新年的第一天就直接葬送了自己还未开始的，他沉默了片刻，声音沙哑：“如果她喜你呢？或者是说，如果她回来了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陈行了个型，声音还未发就被打断了。

    齐朝远转过，目光落在虚空中：“我知了。”

    是他一厢愿自讨苦吃，这人都已经重复了多少遍，他偏天真地认为自己有机会，怨不得这个场，齐朝远牙齿咬，全发冷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……一喜我的可能都没有吗？”

    陈行在齐朝远乞求的神中移开了视线，一言未发，答案却很明显。

    齐朝远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去的，意识空白，在外面的冷风中才觉到脸上一片冰凉。

    陈行看了一向许和覃蔚，嘴动了动，最终还是没发声音。

    向许试了几遍都没能挂上笑脸，想要装轻松的语气：“你钓着我也行。”

    陈行再一次给他了结论：“不要。”

    向许握拳，固执地与陈行对视：“你再拒绝一次我就真的不喜你了。”

    没有结果的喜实在是太漫了，他总不能一条路走到黑，最后看着这个人去跟别人走殿堂吧。

    陈行怔了一，竟一时不想说拒绝的话，神躲闪，胡答：“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