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朝远了陈行的，只当他在挑自己的刺，温柔：“明天你想去哪里都可以，但是今天我之前已经定好了。”

    陈行提心吊胆地走去，想着自己跟之前的变化不小，缓缓松开一气，应该是他多虑了。

    齐朝远牵着陈行往楼上走，没注意到另一侧楼的影中有人停了脚步，目光直直地落在他们上。

    “覃先生？”走在覃蔚后的人见他脚步停，不解地问。

    覃蔚眸幽，浑的气质极冷，连嘴都没什么血。

    边的经理不知覃蔚在想什么，他讪笑着转看着覃蔚盯着的地方，堪堪瞥见一张侧脸。

    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？

    经理眉间夹的褶痕，沉思了片刻，忽地一拍脑袋，他确实是见过这个人的。

    “覃先生，这是您的朋友？”经理尾浮现几条皱纹，看上去轻快了许多，“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？”

    “我记得他上次也来过这里，还着帽，我一时都没认来。”

    覃蔚的脸没什么变化，冷声：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人影早就消失在前，覃蔚也没了兴致，脚步顺着楼梯行，刚踏到地面又停住了，神锐利地看向经理：“他什么时候来的？”

    覃蔚当然知陈行来过这里，毕竟就是自己设的局，但他分明记得那个时候的陈行没有帽。

    除了自己，陈行还在这里见过什么人？

    经理说了一个大概时间，有些不确定：“应该是这个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监控在哪里？”覃蔚神晦涩，薄吐几个字，语气压得很低，有风雨降至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