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，”陈行飞快地否认，“只是一小事。”

    半晌，他揪住了在意识中抑郁的187，脸上的表是前所未有的严肃：“我们聊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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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可是我想给报酬。”

    目睹了这一切的187遭到了暴击，他觉陈行在这些碎片面前越来越放得开了，没有任务的限制后更是随心所。

    在一旁被陈行举动刺激到绪起伏过大的兰枫缓缓回神，他不由自主地伸手碰了一刚刚那个位置，躁动的气缠在陈行上一刻都不肯移开。

    但现在看来好像是反居多，天平趋向了陈行最不愿意看见的方向。

    “我去帮你收拾东西。”兰枫的手握成拳，指腹陷掌心，疼痛唤回理智，“你在这里等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个。”兰枫不放过任何一个拉近距离的机会。

    陈行喜碎片，但是陈行不一定喜他。就算知这些碎片都是自己，187依旧觉得自己像一个局外人。

    陈行松了气，睛弯成月牙形状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187在空间中重拳击，在陈行面前声音放：“我不喜他们。”

    陈行的另一只手勾住兰枫的领带，将人往拉，使自己居于位，微微垂首。

    “187，你最近有些不对劲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？”陈行没有听清，在意识中问。

    兰枫从陈行伸手的那一刻起就没动过，他难得有些张，连神识都未放，视觉被封闭，其他的官更为锐。

    陈行对这个理由也不意外，187对这些碎片总是有一很矛盾的觉在里面。

    你不要过来啊（15）

    他有些后悔了，自己好像了一个错误的决定。

    陈行乖乖坐在车上，透过车窗看着兰枫的背影越走越远，陷沉思中。

    兰枫顺从地俯腰，动作中是满满的纵容。

    陈行将手指往移，兰枫上面的一颗痣，这个地方他很早就注意到了，总是随着兰枫的眨不停变动。

    “不能亲。”187像是中了病毒一样重复这句话，数据焦虑成一团。

    碎发先于这个吻碰到兰枫，意从额传来，一秒的落在他的睛上，陈行偏低的温度让他的觉更为刻。

    他能闻到陈行上的味，受到近在咫尺的温度，听见浅浅的呼，一切都在告诉他此刻的不同寻常。

    陈行解开安全带，将手虚虚覆在兰枫的睛上，的睫抵在掌心，偶尔会眨动一，传来微弱的动静。

    兰枫沉默了片刻，将好友推给了他：“我已经和老板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