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开。”

    “我发疯？”封济将陈行箍在怀里，眸中都是猩红，低声吼，“你说我发什么疯？”

    陈行的理智叫他离此刻的封济远一些，但他主动勾住了封济的脖，把脸埋了他的颈窝：“你到底在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陈行的手指从封济的发上落，他记得那里有伤，不能碰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说，这些天和你在一起的人不是我……”

    这句话像是发了封济灵魂的恐惧，他把陈行怀里：“我说。”

    陈行怔怔地看着封济，喃喃：“不可能……”

    泪在颈窝汇聚，每一滴落来封济的心都会颤一，想让陈行吃个教训的念然无存，还没开就自动为陈行找好了理由。

    他在空中抓了个空，最后拽住了封济背后的衣服，费力地往后扯：“你发什么疯？”

    陈行不吭声，张就咬在了封济的肩膀上，像是威胁一样。

    “我这辈辈辈都不会喜你了。”

    封济发了一通，在陈行红红的眶中恢复了神志，自嘲：“你什么都不知。”

    封济打了个预防针：“你别害怕，也别生气。”

    他该怎么说？说自己被夺舍了？

    陈行抬起和封济对视，在他低低的歉声中泪得更凶了，然后用力一推，直接把没有防备的封济压在床上。

    最主要的是，如果他把真相说了来，陈行会不会因此离开他？

    这是封济唯一不可接受的结果。

    “我不要你歉，”陈行掐住封济的脸，一边哭一边说：“你给我说清楚！”

    封济顿了一会，似乎不知从何说起。

    封济闭了闭，将猛兽关回了笼里：“刚刚是我不好，是不是吓到了？”

    这件事听起来太玄幻了，陈行怎么会知里换了一个人，是他自己偏执了。

    陈行了泪，被泪浸过的眸在灯光很亮，他低看着封济，一字一句说：“最后一次机会，你不说我们就分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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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行本以为会像以前一样过了没多久就分开，但等到意识变得模糊，空气变得稀薄他也没等来这一刻。

    封济低吻了上去，他迫切地需要一东西来证明他是真的存在。

    没人回应，封济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样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！”陈行飞快地反驳，如果边这个人换了芯，他肯定第一时间能觉来。

    封济的绪看上去比陈行还要稳定些，他小心地掉陈行尾的泪，将这些天自己的经历都说了来。

    “没有，”封济想把事实瞒来，“刚刚是我糊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