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倚靠在屏风上不动弹了。

    殿的女抬起来，应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重烛慢吞吞又问：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    女一脸不可置信，委屈地质问：“你喝了我的酒，还认不我是谁么？”

    重烛挑了眉，饶有兴致地倾向前，托着仔细打量她，问：“哦？那你说说看，你是谁？”

    宴上众人都停来，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姑娘上，有疑惑，有探究，亦有了然。人人都知尊有一心上人，上天地遍寻不得，如今看这架势，难不成能看见他们相认？

    女在各式各样的目光咬了咬，跺脚：“你若认不那就算了，我再也不会给你酿酒喝了！”

    说完，浑然不顾重烛的回答，转过负气而去。

    暮霜见着重烛脸上的笑意落去，浑透一令人战栗的冷意，他的形蓦地一晃，整个人便如灯烛之的影，从座上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另一边响起一声惊呼，暮霜急忙偏，便见重烛从影里走来，端端挡在了那女前，唤：“暮霜？”

    女中霎时涌上泪，想要往他怀里扑去，看就要上演一人相认的戏码，重烛周盘缠的蛇影横档过来，用尾将她推开。

    他甚觉荒谬地笑声来，目光扫过殿上众人，在明呈上停留一瞬，又越过他看了一倚在屏风旁的人，说：“本座难就这么好骗？真以为仅凭一壶酒，就能证明你的份么？”

    女无措地站在原地，咬牙：“那你还想要我怎么证明？”

    重烛畔的蛇影游走过去，围着女转了两圈，竖立于她前方，嘶嘶吐的蛇信凌空扫过空气，从殿上所有人芜杂的气息中辨认它想要的信息，叫人望而生畏。

    “你若是她，便该知，我并不喜这酒。”重烛。

    女仰起来，直面那一条似真似幻的庞大蛇影，回：“我知，你要我为你酿百毒酒，只是因为你当时上有伤，需要借酒疗伤。”

    重烛颔首，耐心：“嗯，这事若有心打探，也能查得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知你喜甜而怕辣，喜果蔬的香味，吃果时，喜用毒将果溶化，再，讨厌郁熏香，熏香太你会容易打嚏，鼻涕……”

    那女的声音忽然消失，众人能看见她嘴阖动，还在一直说着话，却再听不见她都说了些什么，大约是涉及到尊的一些隐秘，不便让旁人听见了。

    但即便如此，她先前说的那些话，还是令人震惊。

    喜甜怕辣，吃果时，要果什么的，和尊大人对外的形象，实在差异太大了，明呈看一桌案上摆置的瓜果，万分后悔没有将它们先行捣烂成。

    就连暮霜听着听着，都快要怀疑，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她了。

    大殿正中，重烛的神也再不复之前的冷锐，眸中思之，他嘴动了动，问了最后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暮霜努力辨认着他的型，似乎在问，“你最后留给我的纸条上，写着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