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。”为了重烛能好受一些，暮霜在心里给自己打气，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准备。

    前的小黑蛇又细又，比起重烛那庞大到令人恐惧的本法相来说，看上去要无害得多。

    而且，也不知他是不是有意为之，小黑蛇主动趴的位置，就在她的爪旁边，和先前一样，将蛇的七寸要害毫无遮挡地置于了狸猫最尖利的爪牙之。

    他在试图用这方式，降低她对他的排斥。

    重烛满怀期待，她都还没开始碰自己，浑的肤便已变得分外起来，焦渴的官急不可耐地等待着她的垂怜。

    小黑蛇趴伏在石上一动不动，只有尾尖小幅度地焦急地颤动着。

    暮霜小小地喵了一声，才低，试探地在小黑蛇上了一。

    狸猫并不尖锐，只是有些糙，刮在蛇鳞表面，暮霜能通两人相贴的神识，听到另一端从他咙里发的，很轻很舒服的叹息。

    这个声音听得她耳朵里的，暮霜得到鼓励，抖了抖耳朵，继续呼噜噜地它。

    官从蛇影分丨传递到重烛上，重烛那常年冰凉的躯渐渐发起来，红痕从肤底透来，月牙状的鳞线再也抑制不住，从衣襟底蔓延来，爬上他的脖颈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好些了吗？”暮霜认真了一会儿，听到他越发不稳的呼，担忧问，“是不是快要变回蛇了？”

    重烛的呼缓了缓，“还没这么快。”

    暮霜虽然看不见他的样，却能猜到他现在的状态，她以前陪着重烛蜕过很多次，知他现在肤上应该已经浮鳞片痕迹了。

    等鳞线爬满全，他便无法再维持人形了，会完全变回蛇，会变得越发黏人，喜整个缠绕在她上，不停地蠕动磨蹭。

    暮霜能清晰地看到蛇的肌如何收，又如何舒展开，蛇鳞表面的那一层薄就会在这肌伸缩中，从他上分离开来。

    蜕后的蛇鳞，油光亮，摸上去溜溜，冰冰凉，比世间任何一玉石都还要好看。

    每蜕一次，重烛都要经历一番脱胎换骨，整个人都像是被重新翻新打磨过一遍，净清透，崭新得不染丝毫尘烟。

    重烛每一次蜕完，重新变回人，都要一自己光丨的躯，问：“你要在哪里标记一？”

    暮霜一开始只敢亲一亲他的，将自己的气息沾染到他上，后来次数多了，她便也逐渐放开了些，开始在他上别的地方留自己的印记。

    暮霜想到此，怅然：“你现在上是不是已经没有我的印记了？”

    重烛隔着衣裳摸了摸自己侧腰，那里有一个浅淡的齿痕，为了留这个痕迹……

    “这是五百年来，我第一次蜕。”

    所以他的这次蜕期才会来得这么突然而迅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