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霜用发带裹住他的，在侧面打了个结，“我不是怕你偷看，是你的神太过分了。”

    重烛愣了，随后笑声来，“啊，抱歉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准笑。”上方飘来一声羞恼的嘀咕，重烛气，止住了笑声，但嘴角的弧度却怎么也压不去。

    屋里安静去，重烛耳朵尖动了动，听到几案上残留的茶从桌角一滴一滴掉落的声响，从最开始缀连成珠，到现在，要隔上许久才会掉一滴。

    要不是边还有她压丨抑的呼，重烛都要怀疑她是故意想把他的睛蒙上，然后逃跑了。

    他等了好久好久，终于有一个重量小心翼翼地压在了他的肚上，像是一团温柔的火焰落了怀里，没有多余的阻隔，非常直接的肤相贴，来回蹭了蹭。

    重烛完全没有料到她会这么直接，脑里轰隆一声，被发带覆盖的眸睁大，腔猛地起伏，重重了一气，“阿霜？”

    暮霜也被他的反应吓了一，立即支着手臂撑起来，不知所措：“不是这样的吗？”

    重烛抬手握住她的回去，脑里在连环地炸着烟，炸得他，心怒放，还必须要万分克制，故作镇定地回答：“是这样，你得很好。”

    暮霜僵立在那里，起也不是，坐也不是。

    腰间被了一促，重烛忽然没来由地问：“你还记得你在院里的那棵藤吗？”

    “记得。”暮霜心慌意地答。

    那棵藤算是她亲手的，废了不少力照料它，那藤也很争气，每到夏秋之际硕果累累，满院都是果香。

    暮霜会采一些来酿酒 ，剩的榨成，成果酱等等，那株藤结的果实在太多，他们两人本吃不完，偶尔也会浪费掉一些。

    她正疑惑重烛为何会在这时提起时，就听他接着往说：“你就把自己想象成是一串好了，就像以前一样，碾丨来，抹在我上。”

    暮霜想也没想地反驳，“怎么可能，我哪有那么多……”她蓦地闭嘴，觉再说去好像不是什么正经话。

    即便她已经及时止住了话，但重烛还是领会到了，抬起来，似乎隔着发带朝她的方向看了看，一本正经地肯定：“你有的，我又不是没见识过。”

    暮霜：“……”她胡地伸手捞起衬的裙，恼羞成怒，“我可以把你的嘴也堵上吗？”

    重烛躺回去，摊开双臂：“那我就真的变成一块石，一棵树，随便你怎么标丨记了。”

    暮霜将裙摆成一团，他嘴里，这重烛什么都说不来了，只剩闷闷的哼声在咙里响，过了一会儿，暮霜又给他扯开了。

    重烛了涩的，疑惑：“怎么？”

    暮霜：“……我觉我像是迫别人的恶霸。”

    什么样的恶霸能这么招人喜？

    重烛没忍住笑了一声，抬起手来，张开修的手指，“你以前教过我怎么理，碾丨来，我还没忘记那个手法，如果你需要，我可以帮你的，阿霜。”

    “别说了。”他怎么能一本正经地说这么多话？暮霜又将裙摆了一回去他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