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打上门？”

    她说完，捧住锦施的手，郑重，“施儿，你也听见外面的传闻了，正两定会有一场大战，人间将，你还是早些回天上去吧，莫要在人间逗留了。”

    锦施垂，“我也想回去，可我私凡尘，回去肯定会受到惩罚。”

    雉妖夫人也知晓一些天界的规矩，叹气：“施儿，你只能去找星君求求，他看在我的面上，也定会替你想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表哥才不会！”锦施气恼，“他只会叫我忍让，让我向我讨厌的人低，若非如此，我又怎么会偷偷跑回人间来。”

    雉妖夫人蹙眉：“你怎么能这样说星君，这次要没有星君的帮助，为娘又怎么可能将你从天山救来？”

    锦施咬了咬，“反正羽衣就在我上，我随时都能回去，回去便要受罚，我宁肯在母亲边多待些时日，多陪你几日。”

    “施儿。”雉妖夫人轻抚她的鬓角，“天界到底不同于唤日岭，母亲鞭莫及，实在护佑不到你，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
    “母亲。”锦施角通红，看要落泪来，飞羽车外忽然传来一声尖利鹰啼，随后一双尖锐的爪猛地朝车腹袭来，爪抓穿车厢两，往两边撕开。

    雉妖夫人抱住锦施，从飞羽车另一侧遁，落到方的树梢上。

    半空中，那一驾飞羽雁车被鹰爪撕得粉碎，重烛站在鹰背上，居临地垂眸看向她，笑：“雉妖夫人，好久不见，本座久未拜访唤日岭，竟是不知你什么时候改投了正的门？”

    雉妖夫人转看了看，四面皆有修围堵，她暗中推了锦施一把，急：“施儿，快走！”

    “走？”重烛笑了一声，半空中蛇影浮动，“那可不行。”

    暮霜原本睡得很沉, 忽然间又被一声声悲痛的呼喊惊扰，她意识清醒了一些，却没有从梦里醒过来, 梦里的哭啼声越来越响, 那声音听上去很熟悉，是在她之前的梦境里现过的声音。

    这一回, 那声音不再叫人救她了, 而是哀求：“别杀我母亲！”

    另一个大概是她母亲的声音着急地促：“别我, 你快回天去！”

    她们的泣泪字字心, 因为那熟悉的声音, 暮霜觉得她定是自己认识的人，可梦里总隔着一重雾瘴，蒙蔽着她的思维, 让她无法清晰地想起来对方是谁。

    她拼命地想要靠近，拨开那重雾瘴，看得更清楚些。

    大概是她的努力奏了效，那雾瘴忽然飘散开了一些，一株细的三叶兰草，在看清它的瞬间，暮霜便觉一力袭来，将她的魂魄用力往那里拉扯过去。

    暮霜前的雾瘴彻底消散，那一刹那，她不知是与何人的五连通在了一起，一睁便看见一人影忽然从天而降，那影背着光, 看不清面目，但他上有她万分熟悉的气息, 手中执着一把她认识的剑。

    是斩苍剑。

    “不要杀我！不要杀我！”耳中是另一个女恐惧的哭喊，暮霜似与她合为了一，跌坐在地上，手脚并用地往后逃，但斩苍剑的剑尖还是毫不留地刺到了她心前。

    斩苍剑划破心的瞬间，剑尖猛然击到了一个的什上，斩苍剑发嗡嗡剑鸣，暮霜和那女一起痛呼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