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猛“是，之前被他灭门的那个常氏，幸存的常萍今日，被他杀了”

    聂怀桑轻笑“你难没听过，玄门百家还能找比我还要脓包无用的家主吗？你跟我要玄门心法，不怕我误人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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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莫玄羽面向墙，不再理他了，聂怀桑施一礼谢他手相助之恩，回清河去了

    才到不净世，戚猛就忙忙迎上来，低声“宗主，薛洋去了常氏”

    莫玄羽失笑“好啊，若还来，给我带玄门心法，仙家法之类的，疯也要的像才行”

我自己”

    聂怀桑不由赞叹这份急智，既为自己解了围，还一举让他自己脱困，由衷赞“聪明如厮，死了可惜，好好活着吧”

    聂怀桑震惊“凌迟？挖？薛洋莫不是疯了，他究竟要什么？那常萍已然废了，他还不放过？”

    戚猛见状，压低声音“这还不是最奇怪的，经过查验伤，确定是霜华剑的剑锋”

    聂怀桑叹气“就算是为自己，你又何必此策？还要背上这样的名声”

    莫玄羽苦笑“临时写的，听见狗吠声过来，便知你藏不住了，在他殿里写的，放捂了墨迹而已”

    还没等他说完，莫玄羽便摇淡淡“多谢好意，这样活着好，没人会和一个疯计较，不过你若想谢我，不如跟我说说你在密室看到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莫玄羽似笑非笑看他，聂怀桑略带尴尬挑挑眉，岔开话题“对了，最后一个问题，那张诗笺，你早就写好的？莫非早有准备？”

    聂怀桑疑惑蹙眉“不是说那常氏已然神失常废人一个吗？还值得他大费周章去杀他？”

    聂怀桑沉不语：这孩年纪不大，心思倒，仅这份壮士断腕的勇气，就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，半晌他才轻声问“以后何打算？我听说你母亲过世了，你姨母对你也不好，若你愿意，我可以……”

    聂怀桑略一思索“常氏？栎常氏？”

    戚猛脸难看几分，不忍“不是一剑封，是一一凌迟，三千六百多刀，了血才死的，这还不算，还挖了他的双”

    聂怀桑目光痛苦悲凉，沉痛“好奇心重可不是好事，好了，我走了，或许等我想说的时候会告诉你的”

    莫玄羽怆然，苦笑不已：“他一直留着我，就是等时机杀我，我若不在众目睽睽之唱一《董贤传》又怎么能让他对我避之不及赶撇开关系，放我回来呢？”

    莫玄羽空的神盯着他“让你不顾一切也要去确认的人，我很好奇”

    聂怀桑轻笑“难不成真是疯了？你知了又如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