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乐只能嘟嘴。

    百岁说：“我不信！科举这件事又不是开天辟地以来就有的，以前没科举的时候是如何治理天？”

    弘历就主意：“找曾静，让曾静和皇阿玛再聊聊，听说他向皇阿玛低了。”

    等到海棠回来的时候，雍正已经把书写完了名字还是那个名字——《大义觉迷录》。

    嘉乐说：“因为读书人会治理天。治理天的办法就在翰林院里面，非科举不翰林。”

    百岁说：“现在和以前治理天的办法不一样了！以前是一个县令就能一县，只要他不加苛捐杂税不鱼百姓就是一个好官。如果他能为百姓们什么，那就是一个名满天的父母官。比如说修建一河堤，比如说修一段路，这都是功德啊！

    弘晖说：“没用，皇阿玛这书写来不是给曾静解释的，是给所有读书人看的。”

    百岁年纪小，也仅仅只能说这么多，再刻的他就说不来了。弘晖明白他的意思，就摸了摸他的脑袋。

    他问弘晖：“难玛法不知，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吗？”

    百岁就和弘晖说：“曰诗云是不能治理一县的，天，也不单单是读书人的天。”

    兄弟几个不而散，各自带孩坐车回去。

    这么多的考绝不是他一个县官能完的，面的小吏又有多少？这些事都是一环着一环。你说这些翰林院里面教吗？”

    嘉乐听了看看弘晖，弘晖抱着永琨笑听着。嘉乐说：“这些我从来都没听说过，你是从哪儿听的？必然是阿玛给你讲的。阿玛你都不给我讲。”

    车上百岁和弘晖说：“玛法就是太在乎那些读书人了，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他那么在乎那些读书人。”

    弘昼问：“祖母呢？要不然咱们去求求祖母。”

    弘晖笑着说：“你说错了，阿玛没给他讲过，这些事他从你玛法那里听说的。”

    然后把今年的和去年的以及往年的对比，光从对比上就能看来这个官得好还是不好。是个庸官还是个好官，是懒一儿还是勤一？

    嘉乐追问：“什么不一样？”

    弘晖就说：“祖母压儿不，她说了，皇阿玛无论什么她都支持。”

    弘昼立即说：“她老人家还在惯着皇阿玛，接来怎么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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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是现在不一样了，现在吏对官员的考评更细化了，每年都要让县令把县中人数目上来，里面有多少老人，多少孩，多少妇，多少青壮。除了人之外应有多少税收？有多少桥梁？有多少亩耕地？地主多少？佃农多少？无地的百姓又有多少？这一年里面县里面的大小案多少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