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正这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，挥了挥手，看了一弘晖。

    弘晖赶解释，十五阿哥听着弘晖和十六阿哥的太监把事儿说完，又惊又气，气地在十六阿哥的上踢了几。

    坐在一边看着十六防止他窒息的海棠说：“如今的办法是给他戒毒！不如挑选合适的人，不分昼夜守着，先让他把毒戒了再说其他。”

    雍正立即召见太医院，又让人去接十六福晋和庄王府的老福晋来。

    十五主动请缨：“皇上，才先卸了差事，专门盯着他。”说到这里忍不住哭来：“他要是死了就死了，能活着也要活个人样，这样还像是个人吗？”

    十六阿哥还在挣扎，浑搐，看着很可怕，海棠都担心他过去了。

    十五阿哥哭着说：“十六，你想想额娘，额娘就指着咱们活着，先前十八弟去世要了她半条命，你再这么烂去，岂不是把她另外半条命也要了。”

    雍正听他这么哭着说，也替密太妃不值，就说十六阿哥：“要知你这样，当初……”还不如把你和十八换一换呢！话到了嘴边说不去。

    十五阿哥抱着十六阿哥大哭起来，还不忘用袖给十六阿哥脸。雍正就跟苏培盛说：“给你勇王主递个帕来。”

    虽然十六没咬住海棠，雍正还是把这事儿记来了。

    海棠接着手帕来了手腕，看到十六在自己的镯上留了四五个牙印，随后把手帕递给了十五阿哥，十五阿哥仔细地给十六泪鼻涕。

    庄王府的两代女主来得很快，看到十六阿哥这模样也吓得不轻，雍正赖的自己说话，弘晖带着十六阿哥的太监又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十六福晋哭得犹如黄河决堤，老福晋则说：“你哭什么？他死了你还有儿呢，家里几个小阿哥难找不一个新王来吗？就他这模样，死了比活着面。”

    十六福晋不敢反驳，雍正则冷哼一声，觉得这老婆在欺负他十六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