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老爷们似乎都松了一气，说着：“这就好，这就好。”

    九阿哥虽然觉得大过年的聊这个确实有些不吉利，但是他又特别好奇，小声问：“太医怎么说的？是男孩还是女孩？”

年纪怀上已经不容易了，再怎么小心也能理解。

    二十一阿哥脸暴红，哪里是纹，是上半年夏天的时候穿得薄，被人家看见他上被抓挠的全是指甲印，足见战况激烈。为了掩饰这份尴尬，他说最近在纹，这是只纹了开，图案不是一天完成的。

    海棠忍不住冷哼了一声，一群老兄弟们纷纷收住声，开始聊别的。大家环顾了一圈，一看这里面也就二十五阿哥年纪小。心想着就你了，就你合适大家聊天的话题。

    二十五阿哥就问二十一阿哥：“二十一哥，听说你上半年闹着纹，后来还纹吗？”

    二十五阿哥还要调侃二十二，二十二就说：“兄弟你要嘴留德，哥哥平时对你不错。”

    今年的大朝贺没什么新鲜事儿，就是又多了几个附属国的使者来参加朝贺。天朝上国的官员对他们满不在乎的，连议论都没多议论一声。如往年一样，大朝贺结束后各自散了，宗室跟随着皇帝去向太皇太后和太后请安。

    十七阿哥得嘴角都压不住：“我们没有问，我们两自从成亲到现在为了生个孩求佛吃药不计其数，刚怀上的时候，我们两都说了，无论男孩女孩都行，有个孩总比没孩呀，所以都没问。但是太医稍微透了一信儿来，说是个小阿哥。”

    不兴的二十五阿哥开始怼，他不敢怼年纪大的，就招呼几个小哥哥。

    “二十哥，听说你们家现在有六个小侄女儿了，什么时候给弟弟生个小侄儿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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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二十五阿哥还要说话，这时候礼官员开始组织大家赶站队，有爵位的照爵位排列，没爵位的照官职排列。像是二十五阿哥这些人无官无爵，也有他们站位的地方。

    于是一群人里面除了二十五阿哥不兴，其他人都兴的。

    新的一年就是新的气象，龙椅上已经换人了，海棠真的是慨万千，说起来她也是三朝元老了。而另外一个三朝元老张廷玉已经垂垂老矣，传风声说是要在今年辞官回乡养老。

    大家忍不住又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二十一阿哥红着脸语无次地说：“怎么能纹呢？发肤受之父母……后来我放弃纹了。”

    一群人纷纷问这个小弟弟：“你最近读书怎么样？师傅是怎么说的？”

    二十阿哥呼，一副风轻云淡的样：“哥哥还年轻，不着急，当年九哥也是一养了五个闺女才有了儿，是吧九哥？”

    这话一说，外边一圈侄儿们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