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女孩赶摇。

    海棠听了就说：“是啊，自己是个垃圾就该去走走，要不然就是开窗也散不了这味，把大家都给熏着了。这是什么味啊？这么劣质的香是过期了扔来让你捡了？别用，这味迎风臭十里。门那谁，把门也打开，你们不觉得这味冲吗？化学香都比这味好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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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海棠盯着剩的三个人问：“我借过你们东西吗？要讲证据呦。”

    周末吃饭的人不多，她也就煎了二百多个，而且每天上班时间也不，就中午那一会比较忙，可能除了煎外要帮着切葱这些杂事，其他时候很自由，老板娘给八百的工钱很公平了。

    四与死读音差不多，这屋不是风不好就是住了一群包。

    “你这鞋别穿了，臭脚！要是门让人说你脚臭，你脸还要不要了？次记得买一双真的，好歹透气。我警告你，你脱鞋后把鞋放门外去，还有你不许光着脚踩我这边的梯，我担心你把脚气传给我了！你要是不听有你吃苦的时候！”

    “你等着！”

    宿舍里静悄悄的，海棠冷笑一声，就知这群人是包！

    “嘿……”

    她背着手问：“因为我脑有病，什么都不记得了，以后需要大家帮助的时候比较多，所以咱们先小人后君。我问问，我借过你们东西吗？”

    这是六人间，其中一个着鼻，吆喝着开窗透气，指桑骂槐地说：“真是倒霉了，天天住在垃圾堆旁边。”

    海棠上楼，推开四〇四的门，里面本来有五个女孩在说笑，看到她之后立即把脸拉了来。

    海棠把一袋小面包放在自己桌上，不用费心去找，她那桌穷到净净。

吃完后就开始煎，这技能海棠居然用得炉火纯青，煎又快又好。

    “黑？你确实黑，你化妆时候都不用粉底带一脖吗？对了，你卡粉了，都卡法令纹了大妈，先去照照镜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她只知自己住二号宿舍楼，在老板娘那里吃了八成饱后，老板娘看她饿得不成样，把一些小面包给了她，她提着袋回到了二号楼，找宿问：“阿姨，我住哪一屋？”

    海棠冷笑了一，环顾其他四个女孩：“提前跟你们说，我今儿住院了，”海棠把院证明拿来在手里举着，跟个霸王一样在宿舍里来回巡视：“我脑袋有问题，你们也知，我穷，没钱治，所以你们谁要是刺激到我了，回我事儿了别说我们家的人讹你们。”

    阿姨看傻一样地看着她，海棠任凭她看，平静地和她对视。宿阿姨说：“小啊，你住在四楼，四〇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