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，就是皇后的质问。

    “怡太常在，对于此事，你还有何话说？”

    苏沐瑶听到皇后的质问，才转过，看向乌拉那拉氏时，微微挑了挑眉。

    “你还有何话说？”而不是“你有何话说？”

    多了一个“还”字，意思可就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苏沐瑶不傻，自然能听里面的区别。

    这是要以皇后的份来压制她，试图直接给她定罪？

    但凡是正常人，遇到这样疾言厉的质问，还是来自当今皇后，都很难稳得住。

    苏沐瑶也有，但因为之前皇史宬的事，她知皇后大概率是向着诺萱的，所以还算有心理准备。

    心里虽气，面上却不显。

    苏沐瑶缓缓起，向皇上、皇后方向福行了一礼，垂眸，不不慢的说：“启禀皇上，嫔妾有话要说。”

    她的一举一动皆从容不迫，看起来温柔得、不卑不亢，和阶哭哭啼啼的诺萱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
    众人看着她温柔的样，微一怔神。

    面圣时，确实就该是这副样。

    雍正微拧眉，正打算置舒舒觉罗氏，却被苏沐瑶打断了，他抿了抿，犹豫了一，：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苏沐瑶勾：“方才舒舒觉罗氏说的，她幼时与嫔妾是邻，两家好，她常来找嫔妾玩耍，在此期间，嫔妾还教她弹过琵琶……这些话，皆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此话一，惠泽殿里所有人都愣住了，包括旁边的皇后乌拉达拉氏。

    乌拉那拉氏里满是不可置信，她本以为，瓜尔佳氏说“有话要说”，是要开替自己解释，却没想到，她一番话，竟直接承认了诺萱的指控。

    她是疯了吗？

    苏沐瑶当然没疯。

    不但没疯，她还很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