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读书人才励图治，想要报效国家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僧人笑：“先生别急，那你可知，我朝大军平定北蛮之，北蛮又死了多少人？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北蛮狼野心，死不足惜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生而为人，为何北蛮之人死就成了死不足惜？那先生所说的天又在哪里？痛心疾首，先生好一个痛心疾首。天苍生皆苦，逃不回。先生只看己，不看他。实在是有愧先生的大名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僧说的远了吧，你我说的可不是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有何不同？天读书人，走的是圣贤之，那是你们的选的路。这乃是读书人的大幸，亦是读书人的不幸。走了圣贤的就以为自己便是圣贤。不知百姓疾苦，苍生艰难，将自己的大压百姓之。”虽然僧人的言语清淡，可掷地有声。

    &esp;&esp;“你竟敢非议我儒家之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贫僧只是说了心中所想，可算不上非议，况且是先生让贫僧所说。自己得安康，便想着控黎民。自己识诗书，就笑百姓愚顽。不听其劝，便捶顿足，说自己痛心疾首。先生，书读得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休要胡言语！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贫僧所言到底是否胡言语，这些自在人心。不需要先生评判。不过既然苍天造人，那么人人都可想自己所想，行自己所行。不然，百姓生死皆是行尸走，误了卿卿命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照你所言，天哪里来的法度？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法为人法，民而受制。贫僧以为。人生而等之，皆无低贵贱之分。而先生最初所问的定民心，安太。在贫僧看来皆是笑谈。若是开悟，知自己上罪孽，一心向善，了俗尘之望，得冰心一片，人人得一份安宁，那天自然太平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信雌黄，胡言语。原本在以为，僧有何真知灼见，没想到只是疯人疯语。”

    &esp;&esp;僧人一把抓住程臣功：“先生别急。先生如今已过不惑之年，若真是心系天苍生，可却曾过一件事为了天苍生？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&esp;&esp;“先生为何不说？难读书几十年，教了一些读书，就是尊圣贤之，忠君国了不成？贫僧且问先生，为何如今世间得都是读书人所立，却仍有百姓火，为何仍有臣当，为何仍有沉冤未雪，为何还有先生这样的人在此篇大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