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首领他……”

    尽太宰愣神的时间很短，可中原中也到底是跟他搭档过多次，又怎么会看漏他那一瞬的分心。

    不愿让中原中也过于愧疚，卯崎栗慢吞吞地打断他的话：“森先生昨天也没说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中原中也不由得回想起，他跟太宰碰面时威胁过他的事：他对太宰说，要把他现在的事告诉她。

    车外浅不一的光掠过卯崎

    见卯崎栗没揪着不放，中原中也不自觉松了气，“红叶也劝过你很多次吧。”他说着顿了顿，不是特别愿地将后文吐而，“‘男人都靠不住’……之类的。”

    她之前说，让他不要当着她的面，说太宰的坏话。

    依稀从卯崎栗上窥几分太宰的影，再加上她方才那句话，中原中也没再开。

    结果，那个总是嬉笑脸，在正事前变不惊的人，第一次在他面前怔愣的模样——就好像是，猝不及防被人及到难以愈合的伤一样，呆在原地。

    ——森鸥外每个月都会派人去她那里带兔糖果回来，大多数时候是大佐，但偶尔也会是中原中也。

    中原中也，中原中也说不话：他总不能说，首领不得她和太宰离婚吧？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微不可闻的叹息之后，卯崎栗故意用怪气语气开：“明明前不久才来我这里拿过兔糖果，中原先生却半个字都没说呢。”

    许是卯崎栗这一里有的调侃意味过，中原中也忿忿：“当然我不在那个范围！我还是很靠谱的！”

    栗的面庞，她漫不经心地应声：“我知的。”这句话之后，她又叹息般轻声：“所以也别劝我。”

    卯崎栗望着自己在车窗上的倒影，噗嗤一笑，“不知中原先生还记不记得，我之前说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过，大家都这么说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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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就别太好说话。”这么些年相来，中原中也知，卯崎栗到底有多容易心，“那个绷带混，就该让他多吃苦。”

    他和卯崎栗，他们两人，明明互相惦记着对方，却都站在原地，止步不前。

    但是刚刚那个，算是坏话吗？

。”卯崎栗单手托腮看着车窗外后退的街景，音散漫地答。她不知，她如今这副派，像极了以往太宰懒洋洋对人答话的模样。

    仔细想想，这个要求还真是任又霸。

    卯崎栗眨眨睛，颇有几分好笑地偏过，看中原中也一。

    闻言，中原中也一愣，半晌才回忆起几年前卯崎栗说过的这句话——说实话，那之后他跟她聊到太宰的次数并不多，大多数时候都是顺便替尾崎红叶提上一嘴，也鲜少会说他“坏话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