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他这理所当然的话噎得说不话，颇为认真地答：“……要熟才有效果。”她说着撇撇嘴，简单直白地骂他：“太宰君是笨。”

    她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，果断地转移话题：“……而且明天还要上班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好。”

    她喜的人，在跟她分别的四年里，尝到的痛苦与思念不比她少。他不敢与她见面，却会偷偷给她送伞，还会在暗地里研究她喜的味。

    经过昨天晚上的坦白，两人之间的相模式好似与之前相同，并没有什么变化, 但他们彼此心知肚明, 如今就算只是一个来自对方的简单神，也能叫他们互相心动，为此心。

    “唔。”太宰从鼻腔里哼绵的尾音，任由她骂，“但是喜笨的人也是笨。”

    因为现在卯崎栗还在“生气”, 太宰也正于“追求”她的状态，所以在给她送完蒸汽罩后，太宰便与她告别, 回自己家休息——当然是回在侦探社员工宿舍的那个家。

    这还都是她现在知的。她不知的又有多少？

    “一会儿我去买一盒蒸汽罩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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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要她不再那么难过，别的都只是他们之间的趣而已。

    ……明明不知她持不持得来。

    翌日, 太宰如往常那般来接卯崎栗回家。他依然如前几日那样，熟稔地接过她的帆布包, 规矩又绅士地走在她侧, 并没有贸然去牵她的手。

    他真的是笨吧。

    青年的掌心落在她，很是珍惜地拍拍她，像是一个简单又直白的回应。

宰怀里探脑袋，红着睛瞪他一，算作拒绝。

    她才不。

    “我去拿个来……？”现在卯崎栗看起来心还算可以，太宰倒也敢这么接话逗她。

    卯崎栗，卯崎栗实在想不怎么反驳他这句话：“……觉我好亏。”

    ……扣蟹罐之后，她还不是会找个理由还给他，完全就是亏本买卖。

    然而卯崎栗毕竟刚大喜大悲完，更别说她还狠狠哭了一场，现在脑还浑着，压没意识到太宰在逗她。

    那如受电击般带来的震颤与酥麻，怕也不过如此。

    太宰说着抬起手，捉住卯崎栗想去睛的手，语气放得又轻又，“这样会觉得自己没那么亏了吗？”

    卯崎栗闭上双眸，想缓解睛过度使用不适，“……看你表现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我追到栗小满意为止？”只是，现在这个“追”，跟以往他主动提的那个相比，趣的意味更多，“要是栗小不，我就努力努力，让栗小同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