卯崎栗半敛着眸，说不上来她现在的心如何。她似乎依然是个孩，摸不透也看不明白自己的想法，远远没有太宰看得清晰透彻。

    可他的确也有犯傻，猜不透她想法的时候，不然也不会……让他们就这么一起痛苦四年。

    “栗小。”

    听见太宰喊她，她哑着嗓音回问他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也许是知她这个时候心还复杂着，所以他说话的语气很轻，仿佛怕惊扰到她，“周的休假安排……我可以问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这不是已经问了吗。”卯崎栗徐徐呼一气，暂且将心中的想法抛于脑后，“可能是因为森先生的关系，所以被院方照顾了。”

    ——不怎样，总上来说，今天她还是开心的。

    她抿抿，脆说自己周的空余时间：“周三开始，连休五天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我知了。”太宰微微颔首后，将话题转移到晚饭上来，“栗小晚上打算吃什么？”

    不知太宰这话里是否着些邀请的意思，卯崎栗快速瞥他一，给极为简单，也较好作的答案：“寿司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我请客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也不是不行。”

    晚饭被如此草率地定后，太宰带卯崎栗朝一家前几天新开的回旋寿司发——甚至这家店就在她家附近，可她却完全没听说过。他似乎，把她家附近打探了个遍。

    吃完这顿还算令人满意的晚饭，太宰如往常那般将卯崎栗送到公寓门，才止住脚步与她别。

    可是，完别后，卯崎栗刚想转离开，却又被太宰迟疑地喊住了：“栗小。”

    她转过，披在后的黑发在空中晃轻微的弧度，一如十四岁重逢那年。她没有说话，仅仅是定定地看着他，用神向他寻求文。

    卯崎栗看见太宰动了动嘴，似乎是想说些什么，可她最后也没能听到他原本想说的话。

    “……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