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栗小的话，什么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一个瞬间，太宰直白地拉近与她之间的距离，顺手接过她手里的手机，罕见地表现一丝外的攻击。

    她侧脸靠在他怀里，音柔和，语调自然地问他，“……想现在亲你也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卯崎栗没好气地抬手，了一把他的棉糖脑壳，颇有几分气闷：扯平什么扯平，她被突袭不说，手机还被他薅走了，岂有此理！

    拍完这张照片，太宰顺势抱住卯崎栗，将脑袋埋在她颈侧拱了拱，“这样就扯平啦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？”

    见太宰毫不自知地眨眨睛，卯崎栗将视线投向他的风衣袋，“我可以看看太宰君的袋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——”太宰耍赖般拖嗓音，最后还是乖乖她的手机，着一张分外无辜乖巧的脸，跟她合照。

    太宰的回答不带一丝犹豫，就仿佛对他来说，这样回答她理所当然，是他与生俱来的本能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

见手机拍照发的咔嚓声，太宰眨眨睛，意识地挪开视线，看向镜，“栗小暗算我！不讲武德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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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与以往不同的是，那个时候的他们，不会如此拥抱。

    微凉的柔落在她脸侧，与此同时响起的，是方才刚刚消散在空气里的快门声。

    “只是拍照而已，哪来的武德嘛！”

    正经拍完几张合照后，卯崎栗才心满意足地收手，翻看相册里的照片，再顺便给太宰发过去。

    她真的好奇好一会儿了。

    她余光瞥着太宰，状似不经意地起了个：“说起来。”

    卯崎栗偏，拿手掌推开太宰茸茸的脑袋，瞪他一，“不是太宰君说要合照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我让栗小亲回来好不好？”太宰卖乖似的蹭蹭她，在她耳边喃语。

    卯崎栗一手摸到太宰放在袋里的袖珍手电筒，另一手碰到他方才收起来的戒指盒，不知为什么，她突然就有些想笑。

    数秒的愣神后，太宰终于发觉，为什么卯崎栗看他的神总是怪怪的：一般来说，普通人的关注不会这么奇怪吧？

    她将双手背在后，微微倾着看他。无论是表还是举止，都叫他回想起他们以往，彼此都还未开窍时的相时光。

    太宰抿抿，旋即他眉舒展，鸢眸带笑地给答案，“可以哦。”

    “咔嚓。”

    他这么说着，主动牵过她两只手放他风衣袋，还顺势让她靠他怀里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！”

    将太宰言又止的模样收底，卯崎栗嘴边浮现古灵怪的笑容，“开玩笑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