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悠也不知说什么了，她想了想：“……可能，存在太低了？”

    来栖翔目瞪呆：“你认真的？”

    来栖翔：“对于一名偶像来说，你这一句话堪比杀人诛心。”

    唐悠诚实：“和你们比起来，在我那边，他们的场算靠后。我是人不是神，你不能指望我将所有人都一一记在脑里，这很不现实。”

    来栖翔一想也对，光是理写小说和理社区就已经占去了她每天大份的时间，再让她把住在社区和直播间里的人的名字再记住，那就是在为难人了。

    然而，她的话只能说服来栖翔却不能说服这会儿正看着直播的桐生院范。

    “嗯，说到底还是我还不够火吧。”坐在某个舞台后台休息室的成熟帅气风青年郁闷喃喃。“不然，悠酱能只看了网名就能认star rish甚至是还有artet night而不是我们hevens……他们是什么被神明眷顾的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被神明眷不眷顾我是不知啦。”帝凪晃着。“但是他们很难缠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像是回想到什么，组合里年纪最小的他鼓起脸，“而且啊，不歌酱还是悠酱她们对star rish的好度好啊。”

    视线幽怨地落到桐生院范的上，“偏偏，我们组还有一个拖后的。

    ……我都不知院范你的运气在直播间竟然差到直接跌谷底的地步。”

    “嘛嘛，这个我也不知啊。”被盯的桐生院范额汗，尴尬笑。“你们也是知的，明明平常的时候我运气也好的，只是不知为什么，直播间每次奖都不到我。”

    帝凪碎碎念：“直播间要是最开始的时候是在我的手机里就好了，我的运气从来都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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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等到来栖翔被金鱼草尾甩到的半边脸消之后, 唐悠将一个陶瓷小罐堆给他。

    来栖翔：“这是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