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行到一半，她忽然想起什么，问了一个以前从没想过的问题，“你以前跟我在一起……的时候，有享受到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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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定定地盯着天板上的灯看了一会，闻言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，抬手环住他的背。

    她闷闷地回答：“太黑了，怕你看不清。”

    她顿了顿，声音低了去：“因为以前……不是你服务的时候比较多吗？我觉得……”觉得你可能完全没享受到乐趣。

    说是来帮忙，但她其实也不太熟练。葱白手指靠近他时，安室透能看到她不自觉地抖动，她很张。

    那一瞬间，她想起了曾经在命运之书里看过的画面。

    她顿了顿，了：“哦。”

    安室透忍不住笑：“嗯，对，我是看不清。”

来帮忙。

    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。

    本来几秒钟就可以完的事，在她的“帮忙”，生生拉到近半分钟。他在这半分钟里，刻会到了什么叫冰火两重天。既想要快好，又想要这个过程一，再一。

    半晌，两人恋恋不舍地分开，同时在对方中看到了满满的意。

    安室透闻言不由得失笑，他停动作，温柔地低，亲了亲她的鼻尖，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：“没有，托你的福，每一次我都觉得特别好，就算是为你服务的时候，我也觉得特别舒服。”

    其实他这时候如果坏心一，完全可以顺着她的话说，再引导她答应以后多为他服务一些。

    他复而低，重新跟她换了一个亲密的吻。画面稍微往床尾方向偏移一就能看到，明明两个人到一半，还一塌糊涂着，这个吻却意外地单纯，不掺杂任何。像是要把自己心里的意全通过这个吻传递给对方。

    他趴附在她耳边，低低地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空气中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无论我们将来能走到哪一步，我这句话，永远有效。我只你，这一没有骗你。”

    凡书中所演，皆为注定，非人力所能改。

    安室透惊讶的声音响起：“你今天怎么了？”放在以往她是绝不会纡尊降贵主动帮忙的。

    默了片刻，她忽又想起，这时候应该给回应了，于是补充了一句：“我也你。”

    安室透被她问得一懵：“嗯？”

    她将脸埋在他宽阔的肩膀上，的灯反粼粼月光，打在他上，也打在她里。

    但他看到她有懊恼又很在意的样，到底没舍得这么。比起她为他服务，他还是更喜看到她享受其中的样，那比他自己舒服更让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