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原梨想清楚这一，脆跟他摊牌：“这样吧，你跟我都有想知的事，我们可以换报，你告诉我我想知的那分，我告诉你你想知的那分，怎么样？很公平吧？”

    她还是很谨慎，没有提及“系统”的字样，她不确定这一切在降谷零里是怎样的存在，所以她不能说，降谷零可以知真相，但不能是从她嘴里知的。

    “但那次我到了那里之后，却看到了颠覆我认知的东西。”降谷零说，“一排排闪动淌的信息，像是科幻电影里一样的场景，我不知那是什么，甚至以为是不是自己得了失心疯。我走那片数据中，伸手去碰它们，那些信息就那样涌我的脑海，我看到了许多颠覆这个世界的报，甚至对自己的存在也产生了怀疑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会是一个普通人？”桃原梨诧异地说，“除了你之外，这个世界没有第二个人知这个真相了，你掌握着这么重要的信息，完全可以跟……世界意志谈判。”

存在这个骗局中的一个普通人，我的看法并不重要……”

    “数据接只是一瞬间的事，我获知了那些信息之后，突然脑海中有个声音对我说，我越界了，这不是我应该知的事。”降谷零说，“我不知哪个声音来自何方，我只能把那当成是创造这个世界的神，而我是个无意中闯神的领域的渺小人类，我知了不应该知的事，可能会被神杀死。”

    降谷零答应得很脆：“好，从现在开始，你问我一个问题，我问你一个问题，如果及到对方的红线无法回答的，可以换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降谷零没接这句话，转而问她：“那你呢？你又是怎么看待这一切的？”

    从开始到现在，降谷零看似回答了她几个问题，其实并没透过关键信息，反而是一直从她嘴里获取报，桃原梨由此推断，他掌握的信息其实并不完全，所以才需要从她嘴里获知真相。

    桃原梨蹙眉：“你本没回答我的问题，却反过来问我，你话也太明显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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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上次你离开后，我立刻找去了你离开前去过的最后一个地方，就是资料馆，我知你去过二楼，但我不知你去那里什么，在我里，那里没什么重要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成！”桃原梨说，“那我先问好了，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解到这些真相的？”

    反正降谷零已经知，她肯定是留不来的，两个人这个时候谈说没有意义，脆就来一场利益换好了。

    “是在我看到第二层的报开始。”降谷零平静地回答她，“很早以前，我是看不到资料馆二层的，在我里，那就是个储存杂的地方，一楼才是组织重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