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寒顿时就没那么怕了，笑咯咯两声：“不什么生，变成人形都友善不少。”

    越应扬淡言：“不见得。”

    嗯，两相对比，还是越应扬更凶。

    怀寒又拽山了。

    途中，忍不住问扶凛：“还记得乐神叫什么名字吗？”

    扶凛一翻冰蓝的珠，想了想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看来不止是忘了弟弟的。

    怀寒咯咯笑，好心想告诉他：“叫……”

    糟糕，怎么也想不起来了？

    越应扬嗤了一声：“连幺。”

    很不好记是真的。

    扶凛：“神之名，不可直呼。”

    怀寒暗叹：好家伙，这时候谈上不能直呼神名了，心里指不定骂了天帝却世多少遍。

    怀寒又指越应扬：“那这妖王呢，叫什么？”

    扶凛毫不犹豫：“越。”便没了文。

    看来是谁的都不记得啊！

    更好了，怀寒也不打算告知自己的姓名，免得日后寻不到乐神，被扶凛找茬了。

    怀寒仰望一云空，看着瞧不见天的天幕发呆。

    天界难还没察觉吗？

    何时去告知天帝呢……

    “你又是谁？”扶凛忽然想到，就问了，“天界的使者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好在快到山底了，风雪都平静来。

    怀寒一转话：“看！你弟弟在这等着呢！”

    越应扬却很轻微地摇了摇，瞬时就抓住怀寒的肩膀，往自己后一。

    怀寒一惊，也想大概明白越应扬的奇怪举动了。

    他左看右看，尽力测寻扶冽的踪迹。

    全无。

    雪山脚还如他们来时一般宁静，连足印也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