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乐神妄念重，比一切妖鬼怪都可怕，便时常来找他。

    分明是虚假又毒厉的妄境，乐神却享之如饴，一便是几十年。

    怀寒不知妄太多有何影响，后来乐神就不再来了，又悄无声息的陨落。但他之后，也听闻过不少妄厄困杀生灵的事。

    怀寒对此，一直耿耿于怀。如今展开妄境也是能自行选择，不那么频繁了。

    “都说了，不必介怀。”却世又重复一遍，语气温和不少，“他是天生神灵，怎会受你所损？”

    “我晓得了。”怀寒吱呀。

    却世拍了拍怀寒的发，又问：“但你是否还记得，他的妄念呢？”

    怀寒眨了眨睛，神游移向一边，陷了沉思和追忆。

    但心已如擂鼓。

    他可不敢说来！

    那些妄境他都看腻了，全是各各样的……天帝却世！

    但怀寒也不懂，那妄念，是超友的东西，还是什么别的羁绊。

    若说太俗，羁绊又太沉。

    怀寒似想的疼般支支吾吾：“我也记不清楚，那时我还未化形呢，没开多少灵智，只觉像有别人的影，看不真切。”

    “人？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不，”怀寒刚要矢否认，连忙端定，“不知。”

    却世温笑，不再多问。

    怀寒暗自松了气，面上不敢表来，问：“还有什么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人间怕是要涂炭了。”却世随意一言，在怀寒耳中却炸若惊雷。

    乍一听不信，可讲话的是天帝，他不得不信。

    “这，好吧，也是有征兆的。”怀寒回想这两次的诡异事，也默认了，“我仅能保证，越应扬不会主动战的。”

    “已经这般了解了？好。”却世搭手上肩，自己的颈骨，“那你觉得，祸首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