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自己乐意，什么都能！

    他望向虞泠，面容竟有一瞬慈悲。

    怀寒心里默默呼：好耶！若这俩都残了，那不是随我们搞定？

    既然天帝都伤得这么重了！不挟持白不挟持啊！

    为天正经小仙，不该怀疑却世。

    叹息。

    “我是妖王妃。”怀寒默默念叨，扫了把面，大胆看向他的上司，“你死活，我要听真话。”

    怀寒微微一笑，谢夸奖，拭去上的冷汗，微微翘起嘴角。

    越应扬把怀寒扶起，一臂护在前，万分戒备半不的仙，以及……帘后的神。

    好家伙，曾经的预言应验了。

呕……”

    居然铤而走险压制住了。

    虞泠指控天帝杀了乐神？

    怀寒敛目。

    不久之前，怀寒说这话还是半开玩笑的意味，现在确实认真了。

    躯已被隔裂大分骨的天帝正坐，面苍白，但神淡定。

    越应扬低语：“伤得很重，创，用咒术将虞泠束主，已是他最大的力了。”

    怀寒已不知该从哪震惊到哪了，连连失语。

    当真假难辨的时候，先全端了再说！

    怀寒一推妖王，大喊：“造反！”

    本来好好的笛，本该奏九曲韶音。

    嗓音愈发难听，像枯木拉朽之声。

    虞泠上的纹已快遍布全，他用逐渐苍朽的嗓音说：“还是装得这么老好人，当年你乐神大人……咳咳，又将他驱逐天时，也是这般苦婆心，让谁听了都觉得你心有苦衷，那时我还觉得你只是太固执了。直到千音失，万籁俱寂……天都知乐神陨落时，呵，我才懂了……才懂了你真是……用心良苦。”

    却世了眉心，轻叹：“在你彻底前，了结吧。怀寒仙君，越妖王。想听什么，我稍后可以讲，决他。”

    天帝真的重伤濒死了，刚才不是好好的？

    不知传了去，会震惊几路神仙。

    可……

    威压重了一分，把虞泠压趴在地，连怀寒都忍不住弯了腰。

    一只手从帘伸了来，拂开帷幕。

    越应扬咳笑了一声，将怀寒照在后，一步上去扼住虞泠的脖颈，弯膝。

    没办法，怀寒一向谨慎又大胆。心中有一善恶，有时却也不讲秩序。

    却世不气反笑，苍白着嘴又躺了，说：“怀寒仙君，明智的决定，想来你曾受过乐神影响。”

    虞泠却也和他笑：“你、也、要、死、了。”

    但天帝的余咒也扰了越应扬，神力和妖力两两相抗片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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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咬着牙，脑有一瞬迟疑。

    这小小仙，竟敢这逆天之事。

    刚才那一，他是真的怕却世还有余力，伤到越应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