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珠公主瞪大睛表夸张，“哇！你当真这么恶毒，宁愿赔上自己的婚姻大事也要折磨我一辈。”

    南尚山没说话，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她。

    殿里安静得只剩两人的心声。

    宝珠公主浮夸的表一收敛起来，她不自在的握手中短笛，垂眸。

    “你知我一直心属尚川。”

    “可他从未给与过你回应，难你要永远像现在这样，一直无望的等待去吗？”

    南尚山没有因为被拒绝就恼羞成怒，声音反而越发平静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能不能分清，对我大哥的究竟是喜，还是多年而不得的执念。”

    “是他鼓励我建设机关阁，也是他在朝堂上与那些抨击我的迂腐老臣对峙，他还会在我陷困局时彻夜查阅书籍帮我解决难题，尚川懂我，我们是知己……”

    宝珠公主的声音越来越低，手指用力攥掌心冰凉铁。

    是知己，不是人。

    可她就是喜他啊，在很小很小的时候，第一便喜上了。

    除了南尚川，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嫁给别的男人会是什么样，哪怕那个人是、南尚山。

    南尚山扯扯嘴角，“所以你宁可守着一厢愿过活，也不放过自己尝试接纳别人？”

    宝珠公主一声不吭，而她的沉默便是回答。

    南尚山脸上变换一抹苦涩的笑，说句我知了，起也不回的离开。

    宝珠公主看着手中短笛，睛许久都没有眨一。

    南尚山也是个极好的男人，如果把他当作是退而求其次将就的选择，那样对他也太不公平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南尚山在圣京城外策发了会儿疯，这才装着满肚怨气回到驻军营帐。

    他发现傲霜坐在哨楼赏月，眯了眯眸，径直走向南颜的帐篷，停住脚步后，大影在门上落清晰的影。

    “颜颜，你睡了吗？”

    里面没有任何动静，帐篷的主人似乎已经陷沉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