舍燃指，飞蛾扑火。

    摄像老师也是很懂啊，大屏幕画面久久停留在贾妩玉上没有切走。林棠凝神一看，发现她额贴着退烧贴，这才明白粉丝场检票之际，用克笔在纸上写的“生病战神”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然而场馆的显示屏刚好捕捉到了贾妩玉吐的画面，大家听不见声音，只能看见粉耳机的贾妩玉对着摄像吐了吐。这一刻女粉丝比男粉丝还激动，她们大喊着：“玉神！妈妈你！！！”

    其中较为诡异的是贾妩玉和潘梦岗的cp粉，举着“玉在山岗之中”的手幅，一个劲地跟林棠科普，贾妩玉和潘梦岗是小妻妻，已经结婚的关系。林棠只能不厌其烦地跟粉丝解释，中国目前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办理同结婚。但是，人家粉丝好像本没在听。

    “玉神！”

    林棠似乎已经习惯这帮善变的粉丝了，他们一会儿要老婆，一会儿要老公，现在又要妈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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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他们的玉神，此时此刻正在测试麦克风。

    麦克风那传来陈拓拓贱嗖嗖的声音，连站在四人背后的裁判小也忍不住为之一笑。贾妩玉调试着鼠标dpi，吐了吐：“略略略——听不见！”

    “玉神！”

    好在理智粉或者说看起来比较理智的粉丝还是占据绝大多数的，他们举着贾妩玉，哦，不对，应该是玉神的手幅。每当场馆悬着的四块led屏幕现她的脸时，馆就会爆发石破天惊的呼喊声。粉丝狂的程度，让林棠产生一错觉，贾妩玉似乎无形之中创立了一个教派，场馆里的所有人现在以及未来都会成为她最忠诚的信徒。

    fss是炙手可的战队，当林棠踏比赛场馆的那一刻就已然知晓了。粉丝群甚至癫狂到细分成了好几个派系，有举着“五块石，绝不手抖”的团粉，还有举着“双chen双chen共赴前程”的cp粉。在几个年轻粉丝的科普，林棠才知，原来cp的意思是英语单词uple的缩写，林棠角一阵搐。

    “呃——林……林叔？！”

    “阿玉，你家蔺今天也在场哦。”

    这令贾妩玉血脉偾张。

    “喂喂喂——能听到吗？”

    “玉神！我你！！！我要给你生猴——”

    一个尖锐的男声划破赛场空气，场馆里所有人都爆笑起来。贾妩玉听没听到林棠不知，反正林棠的耳快要被他吼穿了，那位小哥就坐在林棠的后，举的手幅也是“想给玉神生猴”，林棠不太理解，人怎么能生猴。

    只有在他边之时，贾妩玉不是玉神，而是神。

    贾妩玉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病态红，隔着大屏幕看反倒有俏生生的意味。样就像那天喝完白酒的她，以及在床上被他成过虾的她。

    林棠不由得一个极为得意的笑容，或许全场只有他一个人见过那个样的贾妩玉。那么温存，那么，那么妩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