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你跟她是有些像的。”邱舒城又看向邱声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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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她是个很好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他噎噎接过，一个劲的跟邱声晚歉，“晚晚，对不起，我没照顾好你，辜负了你母亲临终前的托付，真的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妈，是个什么样的人？可以跟我说说她吗？”邱声晚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有些茫然。

    而且脑都很聪明，所以学习成绩都很好。

    邱舒城是个言语匮乏的人，却把自己能想到的最好的形容词都用在了林惊秋上。

    “当着我妈的面，你再回答我一次，你，真的是我亲生父亲吗？”她还是想要一个答案。

  应该是能吃饱饭，穿衣，睡觉能关门，天黑了能开灯吧……

    邱舒城忽然老泪纵横，绪激动之余，还给了自己两掌。

    “就是因为她不怪我，我才愧对于她，我没把你照顾好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呢？”

    “还有吗？”

    邱舒城咳嗽了几声，这才讷讷的开，“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压抑了这么多年，哭一哭，或许能释放心里积压已久的绪。

    邱舒城蹲在地上，噎噎的哭着。

    邱声晚以前怨过的。

    会摸着她的脑袋夸她一句，我们晚晚真。

    夜风更，得山间的树叶沙沙作响。

    邱声晚无言望着他。

    邱声晚急忙抓住他的手，“她不会怪你的。”

    邱舒城真的哭了很久。

    到最后声音有些动容哽咽，“如果那晚，我拦着她不让她去找那个失踪的学生，说不定就没有那场意外了，都怪我没照顾好她，都是我的错！是我对不起她！”

    邱舒城哭着摇，“我答应了你妈，不说的。”

    哭累了，哭哑了，邱声晚才递上纸巾。

    可曾经的一切，都在此刻得到了和解。

    邱舒城喃喃，“时间太久，记不清了。”

    说起她时，消寂的睛里更是难得有了光。

    “可你们是夫妻。”

    五十多岁的人，像个孩似的，哭得不能自已。

    然后想象母亲为她骄傲的模样。

    他是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，又该如何保护她呢？

    温婉，清透。

    邱声晚的眉间，和林惊秋有四五分相似。

    “有文化，知书达理。”

    每次拿到奖状，她一定一定会在心里第一时间告诉母亲，自己又拿第一了。

    “如果她还活着，你一定是她的骄傲。”邱舒城里的神又消寂去，语气里都是自责，“她福薄，命也不好，也是我没保护好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