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个妹妹生的极好。

    年前便有不少人家打听。那段时间特意避开，结果还是在劫难逃。

    香袅袅，尚芙蕖瞳孔一缩。

    除去像赵书苒、梁思这些特殊的。自己和剩的嫔妃，很可能是太后挑选的。

    背景足够纯粹净。

    果然能混成太后，就不可能是真正的摸鱼人。

    这应该不是陆怀的主意。

    他看起来还不像好为江山献的准备。以至于她每每读起那本书，都有他沦落风尘的怪异……

    一碗酥酪被轻推到她面前。

    尚娉婷目光柔和，“等明年复试，你夫要是能榜上有名，咱们也多个倚仗。”

    她腕上多了一只银镯，映衬白皙，叫人移不开。

    尚芙蕖记得，她从前是不这些首饰。所以，能宝贝到压舍不得摘掉的，不用想也知是谁送的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不由笑，“以夫的才学，相信定会中。”

    这话真心实意。

    杜元修虽是贫家弟，却是个上，肚里有真材实料的。

    否则祖父当年也不可能松。

    “还有清儿，明年也要试童科。”尚娉婷边说边将带给她的东西，一件件摆来。都是京兆行的东西，从首饰布料到一应小玩意儿都有。

    尚芙蕖却是看得柳眉直蹙，“阿次别破费了，我在这里有吃有喝，不缺什么。”

    杜元修手拮据。

    这些年还是靠尚家接济，才能到京兆。

    “你就安心收着吧。”

    尚娉婷冲她眨眨，一个笑容，“阿近来了些小本买卖，赚了几个钱。”

    又添几次茶，金乌将坠，泼洒余晖。候在外间的小蝶声音提醒，尚芙蕖这才依依不舍将人送门。

    “好好保重。”

    尚娉婷一遍遍细声叮咛，“只有你好，我们才都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