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没说多清楚，但她在风月，一看就知这东西只怕不是明面上看起来的那般简单。

    皇帝也没给她任何机会。

    准来说，是没给除尚芙蕖以外的人任何机会。

    尚芙蕖听明白了。

    应该和太后上次送的药方差不多一个作用。

    “回你送一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你女儿读书识字吗？”

    问题来的忽然，陈采女愣了愣，“先前是请了女夫，女儿家识几个字明事理总是好的，对自己好，可如今瑞珠不能回去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会让我阿再给你姑娘请，还有每月的吃喝穿的也会记成小册，拿给你过目。也可以让她给你写信，不过安全起见，最好别太频繁。”

    尚芙蕖猜测，她只单方面给瑞珠写过信。

    收买就是从原有基础上，增加对方没有但又渴望的条件。

    比先前更清楚那些银到底怎么在女儿上，还有母亲最重视的安全问题。陈采女脸瞬间好看不少，想了又摇。

    “写信便算了，写信不行，我带的那个侍女是宋家安排的。”

    原先家中的人手，被她留给女儿。

    但瑞珠既然能被宋大公接走，说明那些人很可能已经遭殃了。

    所以比起想念，她更不愿将女儿置于危险之中。

    “侍女？”

    尚芙蕖施施然一指，“就方才畏畏缩缩躲在树后边那个？”

    “是……”视线意识顺着她的手移去，陈采女神蓦然一僵。

    人——已经不见了。

    那名侍女不是陈采女从夫家带过来的，契也不在她手里，侍奉贵主并不尽心。

    平日里为了监督陈采女，都是走一步跟一步。连里安排的那些侍女也不大让跟着，生怕被人瞧端倪，秘密。

    “怎么办、这怎么办？她是不是听到我们说的话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