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氏一脉他有所耳闻。

    门客，耍的都是心，没听过哪个会拳脚功夫的。

    而且这姑娘也看起来形纤细，手无缚之力，不像是能打的样……可既然尚芙蕖这样安排了，没准人不可貌相。

    “兵？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，梁思尽量不让自己像看傻一样的神，“梁家人唯一的兵就是脑。大人不会以为我能飞檐走，踏雪无痕吧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那完了。

    一加一，等于零。

    奉诏察州】

    钱粮赋税这块，从前梁氏没少为虎作伥，尽人爪牙本分。但考虑到梁思并没有切实接过，尚芙蕖还是挑了几个问题，面当面行拷问。

    考题都是比较偏的，比如像短时之，如何要抓之人。

    “这有何难？”

    梁思后打扮很素静，鬓间只簪了一朵雪白的绢。她全家都死的差不多了，如今尚在孝。上饰品都摘的净净，只一截白皙手腕搭在膝上，不不慢。

    “若能找到家人，就在城门架一锅，半个时辰不现扔去一个。从老的开始，要让小的多哭一会儿。还得是小火，然后再牵两条恶犬……”

    才第一个问题，后面就问不去了。尚芙蕖睛瞪的比铜铃还大，盯了她半晌，才终于捋顺这气——

    “毒妇！”

    同人文还是低估了她。

    这么一对比书里那些简直小打小闹，不痛不。

    半没觉得这是个不好的称呼，梁思面带微笑，“多谢娘娘夸奖。”

    梁氏之所以能在门客之风盛行，人才济济时争得一席之地，靠的就是这一手近乎没有人的毒辣手段，准拿人的弱，令人印象刻，过目难忘。

    尚芙蕖越想越觉得暗幸。

    好在自己有先见之明，不然真把这样的人放跑了，半夜想起这事，都得爬起来骂扇自己两掌。

    沈恪同样听的眉直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