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得陆怀痛。

    辅导孩课业更是飞狗。

    陆齐光着一脸墨来时，尚芙蕖正将自己那堆金银首饰抖的哗啦作响，日光透过窗棂折成片灿金，令人目眩。

    “阿娘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拧着靠在案前，探脑袋去瞧她的积蓄。

    尚芙蕖没有抬，就知什么况，“又被你阿爹训话了？”

    “哎。”小大人似的叹一气，陆齐光挤到她跟前，挡住一小戳光，映两个尖尖的羊角发髻。

    “我阿爹脾气这么差，这么难说话，你当初到底是怎么看上他的？”

    这话要是让陆怀听到，十有八九又要易燃易炸了。

    “不会啊。”尚芙蕖眨眨，“他和我就好说话的。”

    陆齐光：……

    拿了个亮闪闪金镯，往女儿白的手腕上一。

    宽一大圈。

    尚芙蕖边调整，边听小姑娘又好奇问，“阿娘，你是怎么到这么厉害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之前听那些侍女说的，后尔虞我诈，你死我活。你当初是怎么把其它人打去，当上皇后的？是不是韬光养晦，笑里藏刀，扮猪吃老虎？”

    她上的羊角都要戳到自己脑门上了。

    尚芙蕖伸手将其轻轻隔开，心里多少有尴尬。

    她的斗段位……实在不咋地。

    落那回，陆怀一就看来，但还是胳膊肘拐向她。而亲爹被诬陷狱后，更是嚣张到直接闯对方里，扇人大嘴……

    斗是在没有得到的况，如果本手里连锅带碗地端着，意义就不大了。

    没几年，本事不反退。

    这会儿，小女儿以一脸以为她曾经大杀四方的表问起。尚芙蕖清咳一声，。

    “没错，你娘我就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想当初刚时还只是个小小采女，遭人冷相待，就连住殿都是分到最偏僻冷清的菡萏轩。卧薪尝胆发奋图多年，才一朝厚积薄发直上青云。”

    “菡萏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