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厉聿往后余生都将茹素行善，为我所之人积德，但——我要借神佛之权，审判恶人。倘若今日我不能顺利抓到韩佳诺，将她带到国外审判，那么……这世间，将会少一个善人，多一个恶人。你要让我信你，就要让我如愿。”

    他们当时都听得发麻。

    那时候他们就想——让这个男人抓到韩佳诺吧！

    不然，不知他还会什么事来。

    好在……

    一切顺利。

    韩煜也没现。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看到了谢家的那批人，直接就不敢阻拦了。

    “小鱼那时候，不知有没有哭。她那么怕疼……”厉聿失神地喃喃，底全是血。

    韩佳诺有些窒息，但她不敢再求饶，也不敢再声。

    她怕厉聿因为想起桑非鱼的遭遇而打她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那时候去找她就好了……一起死就好了……”厉聿痛苦地住心脏，那里搐的痛几乎要将他生生撕碎。

    这是谢无妄开解他的话，说他就算去了，也救不了小鱼，反而会白白赔上一条命。

    但，并没有什么用。

    他知他去了也阻止不了悲剧的发生，甚至如谢无妄所说，白白送死。

    可他至少去了，就算他和小鱼一起死在国外，那也算是与所之人共赴黄泉了。

    而不是现在这样……

    他不知什么时候，才能让小鱼真正开心起来。

    大概韩驰，是他唯一的希望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韩家。

    韩夫人怔怔地看着手机里那一大段信息，心脏绞痛。

    不愧是律师的……

    真是字字句句，都让她心痛。

    准打在她的要害上。

    韩夫人了疼痛的心，打开手机，了厉聿所说的那个直播间。

    原来小驰……已经有喜的女孩了吗？

    他怎么，从来没跟她这个妈妈说过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