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谢无妄抬手，轻轻扣住了她纤细的手指。

    姜念渐渐地，绪淡定来，小小声问：“你跟我，五年前……游艇上那一晚……我是、是不是……第、第一、一次啊？”

    谢无妄怔了一，怀里的女人毫无章法，却带着令他心悸的懵懂。

    她想也不想地勾住他脖，重重地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他大掌往上，扣住她后脑勺，重重地加了这个吻。

    不要别人。

    以及，她里的那毒素。

    她就要他。

    她是想起什么了吗？

    只要他。

    他怎么也没想到，姜念会问这样一个怪异的问题。

    而她接着，又想到了她昏厥前的那个想法。

    “好，你问。”谢无妄心脏缩，不知她要问什么。

    令人一阵安心。

    谢无妄回过神来，看她眸里都氲了晶莹，像是快哭了一样，他忙：“是，第一次。”

    但，无论是什么凌迟之刑，他都愿意承受。

    为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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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且她觉好真实。

    他里瞬间燃起一把火。

    耳也染上了的粉。

    姜念很快丢盔弃甲，倒在谢无妄怀里。

    男人特有的温，透过掌心传达到女人里。

    “你跟我……”姜念虽然害怕恐惧着，但提到五年前那一晚，她还是不可避免地红了脸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不知吧？”看着男人怔然的表，姜念急了，这对她很重要好吗？

    她想起了那个恶心的怪梦……

    “你确定？”姜念不太放心地再一次确认。

    谢无妄没有过分，只是重一、轻一地啄着她的，等她彻底清醒之后，才用指腹轻轻掉她角的晶莹，“噩梦了？”

    也是他的第一次。

    后面的话，让姜念彻底红了脸。

    “谢无妄，我问你一个问题，你一定要老老实实回答我。”姜念坐起来，杏眸里有着让人心疼的张和恐惧。

    姜念浑一颤！

    还有过去五年她所遗忘的那些疯狂，歇斯底里。

    谢无妄呆住了。

    谢无妄虽然不知姜念为什么特地问这个问题，但他还是轻轻将她往怀里一拉，贴着她的耳垂低声：“我很确定，因为……”

    同时心里不由得疑惑：如果是这样的话，那她为什么会那样可怕的怪梦呢？

    “好了别说了！”听他越说越过分，姜念慌慌地推开他，故作镇定地坐好。

    “念念，你在想什么？我想知。”谢无妄再一次将她捞过来，这一次直接放在上，搂住了她的腰。